一身月牙淺白,勾得人面端莊,蕭楚愔本就長得好看,雖說現下性子氣霸,卻不失個貨真價實的美人。如今這一身男裝著於身上,眉梢上挑傲態彰現,到是翩翩少爺郎,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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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來了這處,從未換過男裝,更是未曾踏入這青樓勾欄。難著起興順意前來,蕭楚愔是真顯了幾分玩趣。長姐這兒是難著起了小孩戲玩的遊性,卻愁壞了蕭家兩位公子。
自家長姐現在來的可不是旁處,而是青樓,而這青樓是個怎樣的去處?且不說那色豔香覺不能入眼的事,單單那些混跡在青樓閣內的紈絝子弟和登徒浪子,就夠他們揪心了。
長姐入了這處,倘若叫哪個不長眼的登徒子借勢吃了豆腐。
這種事實不能忍。
故而人雖已至了紅袖招,可楚傑楚恆仍沒放棄打消長姐逛青樓的心思。已是悶得都起了急,楚傑說道:“長姐,這青樓實在不是個有趣好玩的地方,長姐若是想消遣解悶,咱換個旁的去處,如何?”
這一面勸著一面還不忘衝著身側蕭福使了眼色,讓他也一併勸勸大小姐。蕭家家主進青樓,這可不是個好玩的事,當下蕭福也哈肩說道:“是啊,大小姐,這青樓真不是女子能來的地方,大小姐,咱還是換個地吧
。”
“不是女子能來處,那上頭那些個招蜂引蝶的,是什麼?”
說完直接朝著上頭瞥去,那樓臺上忙著招攬客人的姑娘,許是察覺到蕭楚愔視線的瞥落,當即招呼得更是起勁,那香帕甩揮,媚眼連勾的模樣,直接寒得楚傑連打冷顫。
這紅袖招的姑娘,可比旁處的姑娘更熱情啊,這要是讓長姐進了裡頭。仔細想想這些女人一個個往長姐身上粘湊,“公子”“少爺”喚個不停,蕭家大少爺又再度打了個寒顫。
這種事,他可瞧不來,偏生長姐又不是他們能勸服的性,當即楚傑已是沒轍,只能將視線轉落到三弟身上。
而蕭楚恆那處,自己進青樓逛窯子,這是極好的。不過領著長姐逛青樓進窯子,那還是算了。
且不說長姐杵在那兒,他連美人的小手小腰都不敢摸一個抱一下,就算長姐沒空搭理自己,一門子心思都在花魁娘子上,他也不敢將心思全落到美人這處。這可是個豺狼虎豹的地方,滿園子都是大老爺們登徒浪子,由著長姐在裡頭瞧逛,長姐安心他們都不能安心。
當即已是連嘆數聲,楚恆說道:“長姐,大哥說得沒錯,這紅袖招實在不是長姐該來的地兒。長姐若是奇了那柳如煙,三弟想法子幫長姐探個究竟便是,長姐何必偏要親來,還如此……如此……”
還如此興致勃勃。
當然了,這後頭悶槽的話蕭楚恆是絕不會說的,眼下的他就只有一件當做之事,打消長姐逛青樓的念想。
怎奈這蕭家大少和蕭家三少,兩張嘴加起來說的話都入不得蕭大小姐的耳,直接挑了眉勾了唇,蕭楚愔說道。
“正所謂聞名不如見面,這柳如煙被傳贊得如此豔絕,若是不親眼看看,豈不可惜。絕色之人,當得親眼所見才知絕色到何等地步,竟能壓了鳳鳴軒的柳師師,而且還讓京都上下這樣多的流氓登徒為見一面不惜豪擲千金。這樣的大美人,光憑口述哪能描繪出她的豔絕,就算再如何的學富五車也不行。我啊,還是親眼見見更妥。正好,也瞧瞧是個怎樣豔色驚人的大美人,竟連咱家三少都被拒之門外。”
拒之門外。
長姐竟說他叫柳如煙拒之門外?
這樣的事楚恆可不依,想他蕭家三少,自開啟始漫步花樓各院,就從未讓女人拒之門外。莫說是尋常女子,便是那豪擲千金也不能博之一笑的柳師師,還不是蕭家三少想見別便推了旁客一心候陪。
柳師師已是當絕的女子,縱使現在京都皆贊這柳如煙姿色才學皆在柳師師之上,楚恆也不覺著這位花魁娘子會將自個拒之門外。
他蕭楚恆的風流,可是聞於京都上下,何人能逃得過他這勾瞥的笑。這一次若不是顧了長姐的斥怒,壓了性,這柳如煙只怕早成他的紅粉知己。哪還得似了眼下,想見人還得如了普尋男人般,在外頭候擠著。
饒是再美的女子,蕭楚恆都有信心拿下,故而長姐此話他可是不能認的。不過卻也不敢開口接應,這若是接了口,叫長姐借題發揮,自個可就攤上麻煩了。
不希望長姐進這等胭汙之所,卻也勸不得已然起興的長姐,故而蕭家兩位少爺只能憂哀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