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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覺著傻悶,莫不,咱們也下去湊湊熱鬧,如何?”長姐嫌悶,三少自然得費心思,當下起身而後行至蕭楚愔身邊,楚恆笑著詢了。
這一番詢正切長姐之意,瞭然一笑隨後點了頭,蕭楚愔笑道。
“難著如此熱鬧,若是真在屋內坐上一整天,怕真是比傻子還要傻了。三弟四弟,走,咱三也歇夠了,是時候下去湊湊熱鬧了。”
待蕭家三人從閣內走了出來,外頭早已聚了不少好詩好詞。饒是算不上真正的墨客雅文,不過有膽子應了蕭家的邀請入了這雲起詩社,想來這肚子裡頭也有幾滴墨水。
所以這作出的詩雖不是人人皆是上品,卻也有不少好詞。而這眾多的詩詞當中,最是得了眾人誇讚的便是蕭家二少。
下了閣樓至了園內,蕭楚愔也沒作久看,而是徑直來到楚然這處。
蕭楚然與長姐有賭,今兒這半數的心思自當都在長姐身上,只是打從詩社起,自家長姐便一直在閣樓上坐著,也沒題詩半首
。故而楚然這心裡頭也是迷的,猜不透長姐到底在打什麼算思。
二三年不見,如今的長姐早無當年柔性,那種剛硬到骨裡的行事處風以及渾成天然的霸者風範,讓蕭楚然很是不安。可便是心裡頭總是沒有緣由的不安,才學之上他也斷不會輸了長姐。
所以心裡頭縱是再奇,這一次他也覺著自個贏定了。
在瞧見蕭楚愔可算離了閣樓並且徑直朝著這處行來時,楚然也沒了心思去應對周遭的虛套。轉了身正對蕭楚愔,直到長姐快要行至跟前,這才邁步迎了幾步,隨後揖禮說道。
“長姐。”
蕭楚然這話剛落,那些文客已是竊下私語,不過這些喃私可入不得蕭楚愔的耳。勾了笑看著二弟,蕭楚愔說道:“看來二弟的才學的確惹人敬佩,倒是叫不少人敬賞了。”
“他人敬不敬賞,與我才學並無干係,我作詩作詞也不是為了得來他人賞敬。倒是長姐,不是說了今兒的詩社長姐也會參加,既是參加,長姐是否也該作上一二。”
楚然這話剛剛落下,周遭文客已有人順應。蕭家家主何其風采,今日得以一見已是萬幸,若是能再親眼看著蕭家家主作詩賦詞,更是機時難得。
故而蕭家二少爺的話剛剛落下,已有人跟風而起。
這些文人雅客,頂著讀書人的外皮,實則一個個與潑皮無賴極其相似,見著有事便起之哄之。他們是應著想看看蕭家大小姐的風采,不過這蕭大小姐的風采豈是人人想看便能看的。
當即蕭家四少可是不滿了,毫不客氣的開口,讓他們若是真想見識蕭家家主的風采,便就著今日的題材再賦詩一首,若是沒這本事,也就沒了資格親眼見識。
楚瑞這話,一是惱著這些人竟敢拿長姐當談資,二也是想布一條路,好讓長姐有階可下。
畢竟詩詞歌賦這一方面,長姐實在拿不出手,尤其對頭那個還是自家二哥,更是全無勝算可能。
這一次為了長姐,楚瑞也是廢了心思,誰知長姐竟然不識好人心。他特地佈下的臺階長姐直接漠視當了沒瞧見,而是看著二哥應道。
“既然說了參加,當然沒有璧上觀花的道理。如今人都已來了,這作詩一二也是當的,對了,這一次擬的題可是?”
“春夏秋冬各題詩一首。”
“春夏秋冬嗎?四季交替巡迴啊。”笑聲一應,而後不知想到什麼,蕭楚愔竟是嘆氣搖頭一笑,而後背了手轉過身,垂目琢思。
春夏秋冬,若是錯開為題,倒也不是極難作的材題,可若是四季同出,皆題作道,那便真有難度。
畢竟這看著像是四個季,四首詩,可同時提出若是想要作出上等好詞。除了文采出眾外,這詩與詩之間也得顯了聯關。
一首單作,當是簡了,不過四首連出,才是真正考驗一人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