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上了前,一面抿唇一面搖嘆,先看了頭衝著韓華欠了身算是問了禮,蕭楚愔這才看向楚瑞,說道。
“今兒倒是悠哉,出來閒逛?怎麼,不是兄弟幾人情深義重嗎?不陪著你家大哥在小祠堂跪著?”
忽的一笑隨後移眼見著長姐緩緩行來,蕭楚瑞的心可是“咯噔”顫了一下,還以為自個大白天見鬼了。待他定了神細細一端發現並未花了眼而是真瞧著長姐慢行而來時,這前一刻掛在面上的笑這一次直接頓了僵。
僵頓的笑,不自覺朝天翻了眼,待眼翻落長姐也行至跟前,聞了那挑詢的話,蕭楚瑞忍不得又是一翻。
眼飛翻,人也隨之抿唇,鼓溜的雙眼不自覺幽了轉,楚瑞扁抿說道:“長姐,便是兄弟幾人情深義重,也沒有連帶著一塊跪小祠堂的理吧。”
“怎就沒這個理呢?我到覺著得理得緊。”方才心中沉悶,與葉知秋說了許久心悶倒也散了不少,如今見著楚瑞這一臉明顯甚至煩悶的模樣,蕭楚愔倒是起了幾分借勢逗趣好解氣悶之意。她這廂是耍性牽連,欲連著楚恆楚瑞罰得痛快,倒是韓華那處,聽聞姐弟二人此話,倒是起了奇,當下問道。
“罰跪小祠堂?四公子這是又做了甚?竟叫蕭大小姐罰了小祠堂。”
若是被罰了祠堂跪認,想必是犯了什麼大錯之事,若是旁人,必是先疑,可若是蕭楚瑞,比起他為何叫蕭楚愔罰了祠堂,韓華顯然更奇他竟然又幹了什麼?竟叫蕭楚愔笑著詢他怎不在祠堂跪著,而是悠閒自在上外頭晃盪。
兩人相識雖不過一年,可因聊得甚來,倒也彼此視了知己,故而楚瑞的性子,韓華也是清的。雖是清,而且蕭楚瑞也曉得自己的性子的確混著,可韓華這一番直言的詢問仍叫蕭楚瑞覺了不喜。當下眸眼已是挑落,斜偏了眼看著韓華,楚瑞說道。
“韓公子這話問的,還真叫人窩火呢,什麼叫本少爺又做了什麼?韓公子怎不問長姐對本少爺幹了什麼。”
“若不是四公子又做了什麼,蕭大小姐又怎會罰了四公子跪蕭家祠堂?”
“被罰跪祠堂,就得做了什麼才得捱了這一份罰嗎?”
“自是必然,畢竟四公子的脾性可是擺在這處,而蕭大小姐,又不是那種無理責懲之人,故而必是四公子又行了什麼,無疑了。”
韓華這話,實在不中蕭楚瑞的耳,當下人可是顯了幾分不喜,伸了手握拳衝著韓華的肩頭就是一擊,楚瑞扭了頭看著蕭楚愔說道:“長姐,三哥那一張嘴已夠討人厭了,沒想著這韓華竟比三哥還要討厭。您聽聽他剛剛那話,竟比三哥還不要麵皮,實在惱人
。”
韓華方才那話可是誇讚蕭楚愔,倒是楚瑞,這廂竟道對方不要麵皮,倒像是在側言怨道自家長姐不是個講理責處的主。當下可叫蕭楚愔瞪了眼,一番無聲下的威脅。
這若是換成楚傑,蕭楚愔一瞪必然乖乖閉了嘴,楚恆那處就算不閉嘴,也得上來連笑帶揖一勁笑賠。倒是蕭楚瑞,雖有時也會乖乖閉了嘴,不過大多的時候還是嘴欠得再續上幾句。這不蕭楚愔這才瞪眼,蕭家四少便錯了眸一副視未瞅見,嘴上仍是抱怨說道。
“你若不信長姐是個不得理的人,那我到說件事叫你們評評理,正好葉大俠也在,大可聽聽。長姐離京,大哥沒管了自個的手又偷摸著進了通記賭坊,這本是大哥一人的過,長姐便是重罰也沒得說。可我家這個長姐從來都是事帶牽連的,罰了大哥連跪一月的小祠堂到現在也沒放出來也就罷了,竟然連著我們兄弟兩人也一併罰了。你們說我兄弟二人辛辛苦苦陪著長姐離京南下,一路辛勞何時吱過聲,這廂倒好,回了京都都沒歇上幾日,倒是一併關了小祠堂了。韓公子,你倒是再評個理,這不是無理責懲之人嗎?”
蕭楚傑之事,蕭楚愔的確悶了一肚子的火,對於這不得改的長弟自是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最後是覺著瞧他越看心裡頭越是窩火,直接呵斥讓其上小祠堂跪著,沒自個的意若是敢從小祠堂踏出半步,她便同那混小子斷了干係。
蕭楚傑屢教不改,蕭楚愔重罰自是應當,不過楚恆楚瑞這一併牽著受罰可就叫人覺著悶了。
當下話中帶了幾分抱怨,倒是悶了長姐無端牽連。只是如此雖是無端,可蕭楚愔總能給出正當說辭。這不,見了楚瑞抱怨,蕭楚愔直接挑眉笑道:“我無理責人,我若是不無理責人,如此體現你們兄弟幾人手足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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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手足情深也不帶一併牽連著被罰吧,再說了,我何時與大哥手足情深了。”
蕭家幾個兄弟,平時聚在一起大多落井下石,縱是心裡頭皆為對方好,嘴上也得損上幾句。故而聞了蕭楚愔這話,楚瑞當即翻眼回應,誰想這眼一翻,倒是聽得蕭楚愔哼冷說道。
“呦,你與你家大哥間不手足情深?怎的,莫不是我瞧錯了,那一日你與楚恆一唱一和的,不是在給你家大哥開口求情嗎?”
那日得知楚傑竟當了屋中瓷物只為了上賭坊豪賭,蕭楚愔險些沒叫蕭楚傑氣炸,心中怒火難消,除了滲怒更多的自是失望。而當時邊側的楚恆楚瑞,雖是一唱一和盡站在自個這邊,可是話裡句句哪一樣不是幫著楚傑。
當時她心裡頭窩著氣,懶得挑明,卻不代表她瞧不出來。兄弟相襯若是要說也是好事,只不過這一事她可是懊怒得緊。既是兄弟三人手足情深,那麼她自當不能駁了這三人情深之意,要罰也就一併罰了。
明明這事同楚恆楚瑞並無干係,蕭楚愔這一番牽連的罰到是得理得緊,當下楚瑞也是生了幾分悶,看著自家長姐,楚瑞扭了頭瞧著韓華說道:“無過之人也罰得這麼痛快這麼理所應當,韓華,若是這般你還能睜眼昧著良心說我家長姐並非無理責懲之人,咱們這份知己之情我看也可以到頭了。”
以情脅人,若說不講理,這蕭楚瑞也不在長姐之下。當下可叫韓華為難,左右不若應了誰皆得開罪,倒叫邊上瞧熱鬧的葉知秋蕩了笑。
他這廂是為難得緊,蕭楚瑞那兒竟是同他槓上了,誓要他說個所以然來。就在韓華因了蕭楚瑞的佯逼現了無奈時,眾人竟聞一人輕聲驚喚。
“愔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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