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葉大俠的師弟天資還在葉大俠之上?”
君子劍已是江湖奇人,對於這位曠世奇俠,江湖上多是敬佩,甚至曾有人道言,便是這樣一位奇俠,普天之下恐尋不出第二人與之相比。江湖上的那些傳聞蕭楚寧或多或少也都聽過,所以眼下聽到葉知秋親口說有人天資遠在他之上,如何不覺詫驚,當即也顧不得心裡頭那一通悶火,蕭楚寧忍不住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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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問之後見著葉知秋笑點著頭,說道:“正是,葉某資質平庸,若是同小師弟比起來,實在慚愧。”
“葉大俠還資質平庸?你可是江湖上人人頌稱的君子劍,怎麼可能資質平庸?”
“君子劍,不過江湖人士厚愛相贈,葉某一直覺著受之有愧。”
“怎會,葉大俠已是人人稱頌,若是葉大俠的小師弟真如葉大俠所說,那豈不是。不知葉大俠的師弟姓甚名誰?為甚江湖上從未聽聞?”
“小師弟如今還未出師,江湖上不曾傳聞也是屬常。不過葉某可以肯定,假以時日小師弟若是出師,其名必在葉某之上。”
“這世間竟有如此之人。”
“世間能人千千萬,如此之人,有何詫驚。”
“竟是這般。”因此事過於詫奇,乃至於蕭楚寧都凝了思,面色之中幾分驚異幾分嚮往,倒是輕喃一聲而後記起葉知秋方才的話,蕭楚寧說道:“如此到真是個奇人了,便不知葉大俠為何說見著我便想起那位師弟,而且還說我二人脾性相向?”
“因為我那小師弟皮,時常好玩,故而總是受傷。不過每次受傷老是不肯乖乖用藥,不但如此還總將脾氣撒在旁物上,洩自己的悶。”這話說著,話中依舊帶著溫笑。自己的脾性與葉知秋小師弟相似,蕭楚寧心中已是諸多猜想,卻怎麼也想不到竟是這般。
聞了葉知秋的話,先是一愣,隨後意識到葉知秋這話究竟何意時,蕭楚寧的面上頓時發臊紅了面,更是如了粉撲一般
。只是這面臊之下怒意再度上湧,星眸鍍怒氣得瞪了一眼,正當他惱了意打算展怒時,卻又聞葉知秋說道。
“雖說蕭小少爺同我那小師弟一樣,一旦受了傷便免不得耍了孩子脾性,不過世間如此這般的人畢竟多數,卻也只有小少爺這等真性之人才讓葉某忍不住想起門中師弟。當然了,之所以記起,卻也非僅因性情上的相似。”
“那還因了何?”
不悅還未湧現,就叫葉知秋再度岔了話題,對於葉知秋那名資質遠在他之上的小師弟,蕭楚寧顯然非常在意,倒也沒在顧著發怒,而是緊著詢問。
“自當是因了感覺。”
“感覺?”
“正是,我那師弟乃是萬千難挑的習武奇才,便是葉某也自嘆不如。葉某原想著世間恐僅有師弟一人擁有這天驕之質,可如今看來,卻非如此。”
“葉大俠你這話究竟何意?”心中不免“咯噔”輕觸,只是這輕觸之下蕭楚寧卻也沒多想,而是看著葉知秋那雙呈溢了諸多潤溫的眼,問著。問後,葉知秋說道:“蕭小少爺資質頗高,如此,更似葉某師弟。”
一句話,屋中瞬默,待這靜默了片刻,才見蕭楚寧壓了聲一字一頓咬牙說道:“葉大俠,世人皆道葉大俠乃是君子,怎麼?難道葉大俠便是如此君子的?”
“蕭小少爺何出此言?”
“我何出此言,難不曾葉大俠方才不是在羞辱楚寧?”
不過一個宵小賊子他都打不過,而且還受了那賊子的羞辱,說他不過二三流。這一口氣蕭楚寧至今仍堵在心疼,心結未解心中本就惱了火,如今卻聞葉知秋說他資質頗高,似於他那天資師弟,此話於此,對於蕭楚寧而言如何不是羞辱。
蕭楚寧甚傲,脾氣也極易氣怒,當即星眸再度承了怒,若不是手中無劍身子又沒多少力氣,便是明知自己絕非葉知秋對手,這氣怒之下他也得拔劍朝葉知秋刺上幾個血窟窿。葉知秋這話叫蕭楚寧覺著受辱,只是說叨此語之人卻無這等意思,在瞧了氣怒的蕭楚寧,葉知秋說道。
“葉某並無此意,蕭小少爺莫怒。”
“既然葉大俠無意,為何要說這等辱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