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愔之意兩人自當明白,雖然臉上都是一副‘能奈我何’氣人模樣,不過嘴上倒也安靜了。只要安靜了,方才那番話或多或少也聽入幾分,當下強忍著上前一人一掐的心思,頓消了氣,蕭楚愔問道。
“臉可蒙嚴實了。”
“哈?”
這話一出兩人瞬間顯迷,那迷而不解的模樣登時叫蕭楚愔來氣,眼一橫又是一瞪,蕭楚愔說道:“怎麼,背後報復不曉得藏蹤隱跡?臉都不知道蒙嚴實,難不成還想讓人尋上家討說法?”
剛剛還沒弄明白長姐這話何意,不過眼下,可是清的。先是一愣隨後忍不得笑了聲,面上展笑,楚寧說道:“長姐你就放心吧,面巾是四哥備下的,蒙得那叫一個嚴實。就算不嚴實,那王家少爺奈我何,有本事喊上一堆人上咱府上要說法,他來多少,寧兒保準讓他們躺著抬回去多少。”
手頭上能解決的事,楚寧才不屑動用嘴皮子,這好戾的么弟,真叫蕭楚愔有些擔心了。這廂聽了他的話,責叮的話還沒出聲,竟聽見楚瑞在一旁竊著笑。
抿了唇笑了眉眼,那張舒的五官瞧著甚是好看,只不過此刻面上的笑,蕭楚愔是怎麼瞧怎麼不順眼。當即轉了話頭看著楚瑞,蕭楚愔問道。
“笑何?”
“沒什麼,只是覺著長姐這心,恐不見得比四弟紅多少
。”
“你這混小子,三天不打上了揭瓦?現下連著長姐的玩笑也敢開了。你這混小子,信不信回頭罰你。”
嘴上咬著牙,面上卻掛了笑,那展露於唇上的笑意乃是由了心的。
雖說四弟跟出來目的不純,而且中途兩個混弟還跑出去惹了麻煩,不過今兒同李家談妥了生意,蕭楚愔心情大好,故而也就不在這等小事上同二人計較。生意上順了心,心情自然大好,琢磨著眼下天色尚早,蕭楚愔便邀了胞弟隨性踏遊。
這還是來了這兒的頭一次,與胞弟相邀由著性子巡遊,沒想到一個沒留神,等著他們意識到天色已晚時,天也暗了。
從歌坊出來,外頭的天早已蒙了暗,街上雖不能說空無一人,不過早非晨時熙囔。眼下這時辰,凡是大家閨秀恐都呆在閨房內看書刺繡,便只有蕭楚愔這般,這個時辰還隨著胞弟在外頭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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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結伴朝著蕭府行去,對於長姐今兒竟領著他們上歌坊逍遙,蕭楚瑞自打離了歌坊,那唇上的笑就沒消過。始終勾在唇上的壞笑,叫人越瞧越覺著這傢伙又在打什麼見不得人的餿主意。當即眸眼瞥至,蕭楚愔問道。
“笑什麼,一臉壞樣。”
“長姐,怎麼每次我一笑,你總說我在打見不得人的壞心思,怎麼?莫不成四弟笑了,還犯了家規不成?”
“到談不上犯了家規,只是你小子心裡賊,壞心思還多,難保哪一次這唇一勾,壞心就動了。”
“長姐這話,四弟可不依了。”這話剛落邊上的楚寧直接笑著應道:“四哥,寧兒到覺著長姐這話說得在理。四哥就是心壞,今兒王少爺那事,還不足以證明四哥這心裡頭,沒打善念。”
“少在那兒說閒話,王少爺那事,說得好像與你無干似的,你對王順手下那四人,下的手可比四哥重多了。”
“重?那可怨不得寧兒,誰讓那四人空長了一副彪悍模樣,卻如此不耐打,怨得了誰。”
“出手傷人你倒有理了?長姐,五弟這事你可得管啊。”
“管?管什麼?”介面應著,蕭楚愔挑眉說道:“我蕭家的人,便是錯的,那也是對的。”
“哈哈,長姐你這話,未免太霸道了,不過四弟鐘意。呵,說真的,四弟是做夢都想不到長姐您竟然會帶著我和五弟來歌坊聽曲。明明平素最厭我們哥幾個上這等風月之處,今兒倒是自己來了,看來長姐也是那等只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專權霸性呢。”
平時因了這些事,不知受了蕭楚愔多少斥責,結果她倒好,竟帶頭領了他們上歌坊。對於長姐今日之事,蕭楚瑞可是怨言多多,倒是蕭楚愔,全然不將他的怨言當一回事,反而說道。
“我與你們幾個能一樣,我是偶然經過,你們幾個呢?那是天天拐入,這銀子都不知使了多少,能一概而論?我這兒叫做消遣,你們那全都是敗家,哪能相比。”
蕭楚愔的情況的確非自家混蛋可以相比,也是話落,楚瑞楚寧直接笑了。正說著笑朝著蕭府行去,路經市街時,原本逗著笑的蕭楚寧突然沉了面色。面色壓下頓了腳步,四掃周遭,蕭楚寧說道。
“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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