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川稍微停頓了一下：“好吧，那我們下次再談這個。”
“易銘最近怎麼樣了？”過了一會，顧揚又問。
“易銘？”許凌川搖頭，“不知道，沒有再聯絡過。”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關心他啊。”顧揚，“易銘好歹給你留下了暮『色』。”
“按照合同，設計師鬧出醜聞影響品牌形象，公司原本就可以收回暮『色』。”許凌川，“況且現在這個品牌的發展並不好。”
顧揚把空酒杯放在旁邊。
“怎麼，又要覺得我太冷漠？”許凌川問。
“沒櫻”顧揚回答，“你這樣挺好的，標準的商人。”一切都以利潤為準，誰能賺錢誰就好話，換個角度想想，其實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輕鬆。
……
秋過後，一場涼風吹落所有枯葉。
顧揚在觀瀾山莊的工作室裡，很認真地踩縫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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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寒覺得這種畫面挺可愛，舉著手機拍了張照片。
“你下完棋了？”顧揚抬起頭。
“嗯。”陸江寒坐在他身邊，“岳父去給橘子洗澡了，他不用我幫忙。”
橘子就是當年顧教授從大學裡撿的『奶』貓，被牛肉喂得膘肥體壯，曾經從沙發靠背上一躍而起，“咚”一聲把總裁砸得幾欲吐血，很對不起這個萌萌的名字。
“快做好了嗎？”陸江寒問。
“還沒。”顧揚，“遠著呢。”
“沒關係。”陸江寒安慰，“反正你是按三歲來做的，兩個東西現在連一歲都不到，不著急。”
“養孩子可真是體力活。”顧揚，“我前兩去看杜哥，他家一片雞飛狗跳，這個哭完那個哭，本來嫂子挺瘦秀氣的一個姑娘，現在力氣快趕上我了。”
“害怕了？”陸江寒攬過他的肩膀，“沒事，將來我養。”
顧揚笑著用腦袋撞撞他：“就你這一到晚出差，橘子都未必願意讓你養。”
洗手間裡適時地傳來一聲“喵”，慘烈炸『毛』，中氣十足。
“走。”顧揚拉著他的手站起來，“我們去看看。”
橘貓上躥下跑，家裡雞飛狗跳。
是雞零狗碎的日常美好。
……
在陸江寒出差的時候，顧揚基本上只有週末才會回s市，其餘時間都是在普東山。週五下班前，李豪打來電話，明一起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