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展不看了?”顧揚問。
藍森一拍桌子,出了一句感人肺腑的友誼宣言。
“和你比起來,藝術展算什麼!”
一般群眾可能無法理解,但對於藍總來,這絕對是割肉挖腎的過命交情。
顧揚也很感動,他丟掉手裡的樂高,甚至準備請靈魂摯友吃鰻魚飯。
總裁很不滿:“那難道不是我們的秘密基地?”
“當然不是,伯母去吃過了,還在那兒碰到過易銘,算什麼秘密基地。”顧揚把手機放到桌上,“月光路的洋樓才是我們的秘密基地。”只屬於兩個饒,浪漫又溫馨,絕對沒有第三個人打擾。
“那還想不想再去?”陸江寒問。
“想。”顧揚跨坐在他身上,美滋滋地,“等把nige的事情搞定之後,我們就去那裡慶功!”
靈魂摯友言出必行,第三就轟轟飛回了s市,並且飛速打聽到一個八卦,易銘這兩都喝得爛醉如泥,經常半夜三更還待在酒吧裡。
“就那1999,你知道吧?”藍森,“看來這次是真完了。”
“易銘手裡還有暮『色』和其它品牌呢,吳梅不會放棄他的,肯定會想辦法洗白。”顧揚,“但無所謂了,我只要求收回nige和一封公開道歉信,至於他的將來會更好還是更壞,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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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提醒你要心。”藍森,“萬一他因為這件事,真成神經病了怎麼辦。”
“嗯。”顧揚往嘴裡塞了一大勺鰻魚飯,“放心吧,我最近會注意的,而且根據我對他的瞭解,因為這件事變成神經病的機率,基本為零。”
1999酒吧裡,每一晚都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易銘坐在二樓圍欄旁,面前擺著一大堆空玻璃杯。
“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吧?”李大金上來,“怎麼著,我找人送你回去?”
“回去更心煩。”易銘又開啟一瓶洋酒,“還不如在你這兒,至少熱鬧一點。”
“也行,那你就繼續借酒澆愁。”李大金挪過來一張沙發,“就這麼認了?”
“不然呢?”易銘瞥了他一眼,“顧揚手裡那可是絕殺,沒人能翻盤的。”
“行,不這個。”李大金和他碰了一下酒瓶,“喝酒,喝醉之後好好睡一覺,你聽我一句,事情真沒糟到絕路上,還能想辦法。”
易銘連杯子都懶得找,只接仰頭對著瓶口往下灌。
嗆鼻的酒精衝上腦髓,很快就讓那裡變成了一灘白『色』的泥。
糊塗軟爛到能模糊所有現實。
這是他一里難得放鬆的幾個時。
李大金找來司機,把易銘先送回了家,酒算是喝完了,然而屬於夜行動物的狂歡,此刻才剛剛開始。
黑暗的巷道里,一輛麵包車正在熟練地穿街過巷,輪胎下不斷傳來“砰砰”的聲音,也不知道那是汽水瓶還是易拉罐,或者是哪位醉酒的姑娘留下的高跟鞋。車輛每顛一次,司機都要罵一句髒話,聽得後面的人直皺眉頭,你差不多得了,這車上還有客人呢。
司機狠狠往窗外吐了口唾沫,總算是暫時閉嘴,不過眼底的鄙夷倒是更深了幾分,顯然很不認可“客人”兩個字,連帶著停車也漂移得快要散架,讓後座的人險些滾出車門。
“行了,去吧。”司機,“大金哥還在等你們。”
作者有話要: 補昨的,晚上十點還有=3=!隨機100+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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