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答，有的。
董事長夫人生平第一次享受到了賣場抓賊的待遇，顧揚在監控裡截了張圖發給總裁，問，這人是不是你媽？
……
黑色跑車一路呼嘯穿過市區，等陸江寒趕到寰東的時候，陸媽媽已經帶著妹妹，不知道去了哪裡喝下午茶。
顧揚欲哭無淚：“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我真不知道。”陸江寒關上辦公室門，把人一把摟到自己懷裡，“好了好了，沒事。”
“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櫻”顧揚把腦袋抵在他肩頭，有氣無力地，“還一直在啃排骨。”
“沒關係的。”陸江寒哭笑不得，“啃排骨怎麼了，誰還能管你吃飯。”
“可伯母怎麼就找到我了？”顧揚問，“你到底和她什麼了？”
針對這一點，陸江寒也很莫名其妙。
他昨晚只是了一句喜歡男人。
而地球男性人口少也有三十億。
“會不會伯母只是來公司找張姐，然後碰到了我？”顧揚極度不想接受現實。
陸江寒問：“誰讓你來公司加班的？”
顧揚：“……”
算了，不想話。
“我晚上會和她談一談。”陸江寒拍拍他的背，“走吧，先送你回家。”
顧揚答應了一聲，覺得自己可能會對糖醋排骨產生心理陰影。
……
1703的公寓裡陽光斑駁，植物看起來像油畫。
顧揚沒什麼食慾，他躲在被子裡，連睡著之後，表情都帶著不解和崩潰。
陸江寒幫他輕輕鎖好門。
姐妹之間的下午茶喝得很盡職盡責，直到晚上九點，陸媽媽才回到月藍國際。
陸江寒正在客廳裡看書，開門見山地問：“你今去公司了？”
“誰告訴你的？”陸媽媽問。
陸江寒和她對視。
千年的大狐狸。
和大狐狸生出來的狐狸。
大家都是聊齋，誰也裝不了真無邪的純良百姓。
陸媽媽很直率：“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不是，”陸江寒到現在也沒想通，“你到底是怎麼查出來的？”
“我可沒查你。”陸媽媽坐在沙發上，“自己露出來的尾巴太多。”
陸江寒誠心表示，我以為我藏得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