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吧。”楊毅“刷刷”兩筆簽了字，“幾年前她還是個沒名氣的明星，粉絲不多，經常被別人帶著出席飯局。”
而在一眾油膩市儈的富商裡，陸江寒算是一股清流，沉穩冷漠年輕英俊，身材還很好，白青青因此對他很是殷勤了一陣子，但也沒殷勤出什麼結果，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行了，去吧。”楊毅把報銷單還給他，“別在陸總面前提這茬，免得他煩心，所有要溝通的事都來找我。”
顧揚點頭：“好的。”
胡悅悅也很好奇：“為什麼白青青非得要在陸總的辦公室化妝？”
“因為風水好。”顧揚很淡定，“能招財。”
胡悅悅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顧揚：“嗯。”
……
四月的末尾，陸江寒帶著團隊去了美國出差。
五月一號當，楊毅親自帶人，把陸江寒的辦公室改成了臨時休息室。活動時間是下午兩點，而直到一點半，白青青才在保安的前呼後擁下抵達寰東，乘坐專梯到了休息室。
顧揚負責接待。
“你們陸總不在嗎？”白青青四下掃了掃，她有著比銀幕上更精緻的五官，面板又白又細膩，漂亮得像瓷娃娃，的確很適合給化妝品站臺
“陸總去出差了。”顧揚。
白青青不屑地“嗤”了一聲，轉頭道：“換衣服吧。”
衣帽架上掛著一條橘色的禮服裙，是bottega vea的當季新款，抹胸收腰加開衩的大裙襬，剛好能凸顯出女性玲瓏的好身材，但明顯和雙芸素雅的主題不搭。顧揚稍微有些意外，他本來以為白青青今會配合一下品牌，也穿何垚的古典禮服，沒想到會這麼時髦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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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條時髦現代的裙子還出了意外，也不知道是在哪掛了一下，腰上被撕出了一個十厘米的大豁口，穿上之後才發現。
白青青：“……”
助理也很驚慌失措，到處找針線張羅著要縫，又吵吵要找品牌調換。眼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一點五十，房間裡卻還是鬧哄哄一片，顧揚把胡悅悅打發去了二樓配飾部，自己從助理手裡抽過針線包：“我來吧。”
“你來什麼啊？”助理莫名其妙。
“我來幫你處理這個。”顧揚對白青青，“站著別動。”
“你不會是打算縫它吧？”助理在旁邊，“有補丁的，哥哥，被媒體拍到要嘲死的。”
“你有別的裙子嗎？”顧揚問。
助理：“……”
“那就聽我的。”顧揚單膝跪在地上，用手把褶皺輕輕撫平。
白青青：“喂，有補丁我不穿的。”
顧揚笑了笑：“放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