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克拉克的一個分身，來到了正在醜國中享受生活的範震等人的門外。
“好久不見，我在門外等你們。”
克拉克的聲音，在範震等人的心中響起。
不一會兒，範震開啟了房門，將克拉克的分身迎了進去。
寒暄幾句後，袁香開口問道：“不知道你這次來見我們，有什麼事情呢？”
“好事，”克拉克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我對於其他世界的超凡之力很感興趣，我來此的目的跟上次類似，合作共贏，我給你們指出該殺之人，然後你們獲得跟這個世界超凡之力有關的符文卡片，而我則獲得其他世界的符文卡片，如何？”
“你的意思是以一張符文卡片換取另一張符文卡片的形式，來展開這次的合作，對嗎？”範震再次確認。
“沒錯，因為天地突然劇變的原因，我解散了變種人組織，而脫離了組織且自身擁有遠超於普通人實力的變種人，已經有人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無視他人生命的人，我也可以無視他的生命！”
克拉克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開口冷聲說道。
雖然他心中早有所料，但是僅僅才一個月的時間，就有不少變種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直接、或間接的殺戮了他人的性命，克拉克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好的感覺。如果不是為了利益最大化的話，他早就在得到埃琳娜?波伏瓦的情報後，就直接讓洛基將那些人給消滅了。
範震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們的手中，符文卡片的數量也不多了，而且有些符文卡片的質量，也不是很好。”
“在我的眼裡，萬事萬物都是有其價值的，我相信，在命運空間中，不同的符文卡片，也是有相對清晰的價格的吧？”克拉克問道。
“沒錯。”範震點頭回道。
“我們可以先簽訂一個契約，以物易物，以一個相對公平的交換方法，來完成每一次的符文卡片交換，如何？”克拉克建議道。
見佔不了對方的便宜，範震只好答應：“沒問題。”
“那好，跟我來吧。”
克拉克的身前一道傳送門憑空浮現，然後他率先走了進入。
範震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心中提高了警惕，也紛紛邁過了傳送門。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以埃琳娜?波伏瓦的情報為準，以傳送門為交通工具，以偷襲暗殺為殺戮手段，在克拉克遮蔽了被殺戮者的靈覺、危險感知等能力下，範震等人從無失手，輕鬆的就取得了他人的生命。
“克拉克，我們可以賒賬嗎？”
最後一次符文卡片交易結束後，範震誠懇的說道：“我們命運空間的行者們，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不容易死的。你能否跟我們再簽訂一個契約，讓我們先獲得一些符文卡片，然後等到下次見面時……”
“不用了，”克拉克搖了搖頭，打斷了範震的話：“諸天萬界無窮無盡，我們很難在有見面的時候。”
“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如果未來我們再見面時，你們的實力遠遠超過了我，那麼我又該如何保證，你們會按照當初的契約，讓我得到應有的報酬呢？我又該如何保證，你們不會打我的主意呢？”
“契約這個東西，是可以被解除的。”
“公平交易，你不欠我，我不欠你。你我之間少產生、糾纏一些因果，或許才是更好的選擇。”
克拉克的腦海裡浮現出了洪荒小說中的紅雲之死，紅雲在紫霄宮中選擇讓座，無形中讓準提和接引對他欠下了人情、因果。兩尊聖位的因果、人情太大了，準提和接引不想還了，於是為了心安，紅雲就死了。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再大的因果、人情，也都煙消雲散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