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了電車，二十分鐘後就到了上次那個商場。
商場裡依舊人來人往。
“啊，是你，那個飛腿女同志。”突然，耳邊傳來了驚呼聲。
一個年輕人跑到黎安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飛腿女同志，你能不能給我籤個名。”
黎安臉上的笑容一僵。
飛腿女同志是什麼鬼？
臉上的笑下一秒就變回來，拿著面前小年輕的紙筆，她邊寫邊問道：“什麼飛腿女同志？”
“就是上次啊，你飛起來，一腳就將小偷踢飛了，所以大家都叫你飛腿女同志，怎麼，不好聽嗎？我覺得挺好聽的。”
黎安唇角的笑不變，可是寫字的手卻比剛才重了。
這個時代的審美，她真的是……
蘇衍垂眸，望著女孩的樣子，眸子裡劃過一絲笑意，極淺極淡，一閃而過。
“哇，那個人笑了，笑起來太好看了。”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低低的呼聲傳來，彷彿是主人擔心被人聽到，刻意壓低了的。
黎安回頭，就看到幾個年輕女孩看著他們這個方向，眼裡閃過興奮。
順著她們的目光，黎安的視線也移到蘇衍身上，並沒有發現蘇衍有什麼變化。
她知道蘇衍這張臉特別吸引人，初時她也會不知不覺看呆，可時間久了，也就那樣。
只是比別人好看一點罷了。
也不知道她們激動個什麼勁兒。
沒理會這些人，黎安繼續在商場逛。
上次她和蘇衍一戰成名，商場不少人都認為他們。
再加上俊男美女的組合，有大膽的人上前來請他們簽名，趁機跟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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