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黎安問的問題很正常，點了點頭，“是的，我兒子……”
“我說過你只需要回答是與不是。”黎安打斷她的話。
女人被她凌厲的氣勢嚇到，再不敢多說。
見此，黎安才重新開口：“你兒子是不是曾經出過什麼事，導致腦子有點失靈。”
“是！”有了黎安第一次警告，女人不敢再多說什麼，乖乖地答道。
“你們是不是第一次來我這兒買東西？”
“是！”
“你家裡是不是還有一個孩子？”
女人猛然抬頭，黎安重複，“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一個人帶孩子。”
“是！”
“這個幾個公安是不是其他人幫你報的警。”
“是！”
“你喜歡穿紅色的衣服？”
“不是。”
“你希望你兒子好起來？”
“是！”
黎安問話的速度越來快。
到後面快得女人根本來不及思考，只能下意識地回答。
“你兒子來之前是不是吃了大量的西紅柿？”
“是！”
“你家離這裡是不是很遠？”
“是！”
“你小的孩子是不是還很小？”
“是！”
“你兒子衣服上溼的一大片是不是因為你給他吃很大量的冰棒弄溼的？”
“是！”
這個是字落下，女人反應過來，連忙道：“不是，不是，我剛剛答錯了，不是。”
“哪個答錯了？”黎安回眸的盯著她。
女人嘴囁嚅了半晌，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