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史許一個庶女給他,他就找不著北了?”陳帆不屑。
氣了一會兒,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盯著章辭,說:“長史為何早不看中他,晚不看中他,偏偏那個時候看中他?又不是剛見面剛相識的。”
章辭靜靜地看著她,嘴角上揚:“我安排的。”
“缺德。”陳帆輕捶了他一拳,嘴角卻也是上揚的。
“那滅妻之事被你的人破壞了?”
“當然。”章辭輕笑,“不過也下了些藥,讓那柳懷珍無力,消瘦,膚色漸黑。”
陳帆看著他:“你是不是在師門學了些什麼?”
“不是什麼怪異的,就是一些尋常藥物,到時候養養就能養回來了。”章辭解釋道。
“可千萬別做什麼壞事。”她可不想聽什麼下毒下藥下咒之類的事。
“不會。就好比道士煉丹畫符,可很多道士都是懂醫的。”
這點陳帆相信,葛洪就是醫藥學家,還倡導炙法,主張道士兼修醫術。
“然後呢?怎麼肯消停的?柳懷珍活到現在呢。”
“然後就傳出了一些風聲,楊縣令的正妻病重了。”
陳帆撅起了嘴,對這答案不滿意。章辭捏了下她的臉:“他們把柳懷珍遷到了那座偏院,不讓她出門,然後欺壓柳家店鋪的掌櫃,強佔了一些產業。”
“柳家沒人盯著嗎?”柳四公子那天魂不守舍地,就是去看了柳懷珍,還把暖玉和金絲楠木送過去了。他把情況告訴了柳家,柳家會坐視不理?
章辭又伸手,陳帆抓住他的手,在他臉上捏了一下,沒過癮,又捏了一下,再揉一揉。
“你當心把我給揉醜了。”章辭嗔笑。
“那你就可以把我給揉醜了?”陳帆回瞪了一眼。
“你是戶主,醜一點比較好。”章辭一本正經地說。
陳帆轉了轉眼珠,問道:“男子可一妻多妾,那女子呢?女子那個男妾叫什麼?”
“什麼男妾?”章辭臉色變了,“女子只可有一個夫君,女戶也是。話題扯遠了。”
陳帆正了正神色:“你可知柳家做了些什麼?”
章辭輕笑:“你覺得柳家是好欺負的?墨家思想除了兼愛,還有非攻呢。也就那幾個姓楊的不明白。”
“你這樣說話太委婉。”陳帆覺得這樣說話不爽,說又蠢又壞多直白啊。
“產業被他們搶了一部分,但他們不善經營,心術又不正,相繼被其他商家吞併了。”
“柳家授意的?”
“有些是柳家以別人名義收購的,有些是柳家願意讓別家買下並與之合作的,總之,那些產業不是楊家能佔的。”
如此這般,確實是要運作一段時間。
“欺負掌櫃強搶產業就這麼算了?”
“怎麼可能?就算柳家放過他們,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章辭的神色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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