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男孩們的那個院子裡沒什麼花,就外牆邊種了幾棵樹,一大片場地都是空著的。此時一群孩子正拿著棍子舞得虎虎生風。
“她才六歲吧?棍法練得這麼好?”柳懷瑾看著陳雅,難以置信。
楚笙看向懷瑾:“你想學嗎?我教你。”
懷瑾興奮地點了點頭。
熱過身,楚笙就耍了套棍法,喊出了各個動作的名稱。
懷瑾有武功底子,上手很快,但是攻勢不足。楚笙反覆指點著他的動作。
休息的時候,一群人站到了懷瑾跟前,向他行禮問好:“見過柳十五公子。”
楚笙嚴肅地說:“這些人,你全部都要記住。他們有幾顆痣幾道疤你都要記清楚,看背影看走路姿勢,你都要能分清楚,聽聲音也要能分清楚。”
懷瑾不明所以,但還是鄭重地點了點頭,跟著楚笙一個個記人名辨特徵。
“柳十二公子帶來的那些人,你都能分清楚嗎?”楚笙問他。
他想了想,搖了搖頭。
那些人又被帶到了懷瑾面前,柳劍南帶著他一個一個去認識。
“現在我們開始測試。”楚笙首先點了陳忠檁的名字。
陳忠檁站到懷瑾旁邊。
一雙手從背後伸到他倆跟前,停了兩秒,縮了回去。
陳忠檁很快說出了那人的身份。柳懷瑾愣住了。
“公子,是我。”一道聲音在他倆身後響起。眾人一齊看向柳懷瑾。他眨了眨,沒想出那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陳忠檁說了個名字,楚笙點頭表示肯定。
柳懷瑾有點沮喪。
他叫來了陳忠柱,和他一起辨認柳家的護院。
堂屋的大門開啟了,三個身影出現在屋內,身高相似,身形相似。他們都穿著夜行衣,蒙著頭,背對著院子。
柳懷瑾看著幾乎一模一樣的三個身影,懵住了。
陳忠柱認出來了,懷瑾吃驚地看著他。
“這個肩膀寬,這個屁股有點翹,這個手臂最長。”陳忠柱指著那三個人說。眾人聽了“吃吃吃”笑了起來。
懷瑾仔細看了看,還真是。
“你今天剛見到他們,為何都能記住?”懷瑾想不通。
“這都是我們平時訓練的內容。”陳忠柱說。
“為何要訓練這個?”
陳忠柱笑了笑:“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大家喝了點水,又開始操練。柳劍南帶來的護院被章辭的人虐得很慘。
然後,柳懷瑾被陳忠楣虐得很慘。
懷瑾呆愣愣地看著陳忠楣:“你長得這麼好看,為何攻勢卻那麼凌厲?”
陳忠楣變了神色,很快又恢復了。
“因為我受過的欺負比較多。”他淡淡地說。
楚笙看向柳劍南:“這幾天我們一起把棍法練一練。”
柳劍南連忙應下了。
晚上,柳家的護院們都住在員工小區。章辭給小區起了個名字,叫荷園。
兩派護院玩了個遊戲:捉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