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個屁!”鷹鉤鼻抓起手邊的紅酒杯扔向紅豆,紅豆側身躲開,紅酒撒在地上,像新鮮的血。
“她就是個騷貨,女人全他媽都是騷貨!”鷹鉤鼻歇斯底里的喊道:“徐二,把她們扒光了,我要洩火!”
“好嘞!”徐二奔著關鑫衝了過去,關鑫連忙躲到紅豆身後,花白老者喊道:“慢!”
鷹鉤鼻歪頭看了老者一眼,問道:“怎麼的,夏老,你都耍死個女的了,還沒玩夠?”
老者神情微變,提醒道:“先別動她們,我覺得這倆人有古怪,容老夫推算一下。”
黑胖子徐二翻個白眼,嘟囔著:“神經病!沒聽說過玩女人還算命的!咋的,算的好,認個乾媽唄。”
鷹鉤鼻對老者的意見很尊重,擺手讓徐二閉嘴,呵斥說:“聽夏老的,你懂什麼!”
紅豆想摸清老者底細,沒急著動手,和關鑫耳語幾句,兩人走到身旁的高腳椅上,穩穩的坐下。
“挺有膽氣啊。”老者心中暗道。
夏老眼梢吊起,白眼仁佔了瞳孔大半,手指急掐,幾十秒後,吐出四字真言:“瘟神煞神已成雙,一個準來一個強,莫把真神當俗女,挫骨揚灰悔斷腸。”
他猛晃腦袋,醒過神來,再望向紅豆和關鑫的眼光裡充滿驚懼之色,忙不迭的說:“孫兄弟,她們來頭不小,我得先撤了。”
鷹鉤鼻攔阻道:“夏老,別慌,實在不行,我給我媳婦打電話。”
他邊說把身體從沙發上坐起,原來他下身不著一縷,子孫根只有香菸大小。
關鑫經過人事,見到如此“偉岸”的嫖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紅豆發現鷹鉤鼻光著下身後,鄙夷的轉過了臉,視線始終背對著他。
夏老一秒鐘都不想再等,唯恐“煞神”和“瘟神”發飆弄死自己,邊跑邊喊:“不想死就快點穿褲子!”。
包房很大,有五六十平,門口一側的徐二沒聽清四字真言的內容,見老者慌慌張張要走。
他有點不敢相信,心道:“這老淫棍,哪次不得霍霍死幾個才罷休,今天這是怎麼了?”
紅豆聽鷹鉤鼻說的話,知道老者是殺死地上女子的兇手,豈能讓他離開。
她在心底急念“金誦”文字,腦海中的文字與屋內的金類物質產生了共鳴,按照唸誦者的心意,尋找著目標。
夏老距離包房門口還有半米,包房門上的銅拉手瞬間脫落,砸向夏老面門。
距離實在太近,夏老來不及躲閃,只好拿左臂去擋,輕微的骨裂聲傳來,他小臂尺骨斷裂,痛的悶哼一聲。
他又痛又怕,改為用腳踹門,結果門是往裡開的,踢的通通直響,也沒效果。
徐二剛要去幫著開門,鷹鉤鼻怒道:“別給他開門!老夏,雖然你是我爸的保鏢,但這些年我沒少供著你吃喝玩樂,人是你殺的,你要先溜?你拿我當傻子呢!”
從夏老變成老夏,老者無動於衷,求生欲讓他忍住疼痛,右手去摳門縫。
包房門的側面門鎖的位置有根鋼條,瞬間也掉了下來,從他的指縫穿過,屋內人聽到聲慘叫。
老夏的右手掌被削了個寸餘的大口子,白色的筋頭伴隨著鮮血湧了出來。
疼的他忘了左臂斷裂,下意識的要拿左手去捂,牽動了斷骨,疼的又悶叫一聲。
徐二沒看清怎麼回事,以為夏老手居然被門縫夾了,幸災樂禍的說道:“老夏,你腦袋被門縫夾了吧,連個門都不會開了!”
老夏偷瞄了下紅豆和關鑫,發現胖的那個沒有動靜,苗條的那個閉著眼睛,嘴唇微微顫動,知道痛苦的根源來自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