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這廝就是個腆著臉的老狗逼。
沢田綱吉摸了摸口袋,裡面裝的是自己的錢包。
桐原理莎覺得只要有沢田綱吉跟著,她就不會得到片刻安寧,但是如果要把他趕走,她又不想。沒什麼理由,就是不想這麼做。
桐原理莎越想越覺得心煩意亂,看了一會正在喝奶茶看著孩子玩耍的沢田綱吉,拽著他的領口去了附近的情人旅館。
雖然老闆娘對年輕人光顧這裡習以為常,但是沢田綱吉卻難得紅了臉,他看桐原理莎,桐原理莎倒是一臉平靜。
沢田綱吉被她拽進了房間,他抵住門板,桐原理莎三兩下就將他的襯衣撕開。
沢田綱吉伸出手心的摸了摸她的後腦勺,他知道她的情緒又不穩定了。
每當她心中起波瀾的,情緒失控的時候,她就會這樣。在發洩完後,她會獲得短時間的平靜。
沢田綱吉看著她,她這個時候的眼神仍舊強勢而咄咄逼人。
“你只是一隻狗。”桐原理莎攥住他的頭髮,扯的他頭皮有些疼,“讓我開心就是你唯一能做的。”
沢田綱吉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髮絲,“是。”
一切結束之後桐原理莎會率先離開走向浴室,他只能看見她的背影。衣服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扔到了一邊,刻意的保留完整。
雖然最為親密的事情已經做過,但是沢田綱吉卻並不覺得這是從愛誕生的結合。
像是酷刑,不是對他的,而是對她的。
雖然她什麼也不,但是每次當她伏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會格外的想要擁抱她。她的動作像取暖,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流露出對他的渴望和索取。
但是在這件事結束之後,她就又退回聊自己的世界,把自己密封在一個誰也進不去的世界裡。
兩人離開情侶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桐原理莎此時心中很平靜,那些煩惱和在腦海中吵鬧的聲音終於消停了一會兒,她甚至露出了淺淺的笑意,看起來心情不錯。
在外面的店吃帝王蟹,桐原理莎撐著下顎玩手機,沢田綱吉幫她把肉剔出來全部放在她面前。
兩個人進入了一種奇異的和諧的狀態,無論是相處上,還是在生命大和諧上。
多是桐原理莎故意找茬撂狠話,沢田綱吉包容任由她甩臉子,做出一副賢良淑德樣子乖乖聽她。
每次見自己的話無效,生氣後就會將他摁在各種地方一陣“凌.辱”,只有在這個時候沢田綱吉會露出不一樣的神情,而桐原理莎喜歡沢田綱吉被自己掌控的樣子,用了各種花招,換了各種地方,就是為了逼出他各種反應。
隱忍的,難耐的,抿著嘴剋制的……她就是要看他失控,就是要打破他的平靜。
比起融為一體帶來的生理快感,桐原理莎更樂忠於撩撥沢田綱吉。
不過……事情往往是沢田綱吉再三克制,但是男人骨子裡在這件事上不服輸的勁還是被她挑了起來。剛開始他任由她玩,在她玩夠了心情好,一切也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沢田綱吉就悶不吭聲的默默將之前失去的場子全部找回來。好在那個時候桐原理莎的惡趣味得意滿足,之後的事便任由他,思緒全飄遠跑了別的地方去。
有一次桐原理莎背對著他坐在他懷裡,沢田綱吉抱著她,臉靠在她的後背上,桐原理莎正漫不經心的玩著手指。沢田綱吉吻在了她的後背,對著心臟的位置,情不自禁的:
“喜歡你。”
他完後立馬面色一變,意識到自己錯了。
這個時候桐原理莎突然變了臉色,強行從他身上離開。兩人像是一塊嵌合完美的玉佩,突然分成了兩半。空氣中旖旎的氣氛消失的一乾二淨,瀰漫著一觸即發的緊張和壓抑。
“你在妄想什麼,沢田綱吉?你只是一隻狗而已,記住,沒有下一次。”
沢田綱吉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傷痛。
桐原理莎看了一眼他雙腿之間,表情嘲弄“你自己解決吧,就像發.情.的公狗一樣。”
著她就走去了浴室。
明明快要到春了,但是沢田綱吉卻覺得有些冷。他捂住臉,久久不語。
桐原理莎走到浴室關上門後臉上的冷淡突然變成了一股木然,她靠著牆壁,浴室瓷磚冰涼的觸感讓她後背發麻。她站在花灑下面,任由冷水灑在臉上,將無緣由的頭痛澆滅。
只要冷水一直衝刷著她,她就能洗乾淨渾身上下莫名其妙的疼痛感,只要不停下,身上的沉重感也一定會被衝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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