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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砰的一聲撞在灶臺上。
這一聲特別清脆,灶臺底下的櫥櫃發出清脆的一聲,聽得桐原理莎頓時笑了。
她覺得沢田綱吉可能真的自帶定位系統,狗鼻子特別靈麼,桐原理莎不懷好意的揣測,貶低沢田綱吉讓她愉悅。
沢田綱吉一臉懵逼的睜開眼,一副沒搞清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然後他就看見了探出頭盯著他在笑的桐原理莎。
啊……理莎笑的真好看。
這是沢田綱吉第一個反應,是真心實意的笑容呢。他不清醒的腦子裡模模糊糊的想法一閃即逝。
……唔今理莎穿的是藍色條紋內褲嗎?白色的蕾絲邊看起來很柔軟……
內褲?
……
…………
………………
一聲驚叫後,沢田綱吉猛地坐起來,不知道該是捂住頭還是捂住鼻子。
桐原理莎輕巧的從灶臺上跳下來,從容的整理了一下因為不雅的蹲姿而上卷的襯衣衣襬。
沢田綱吉低頭不看她,“理莎,你怎麼在上面?”
“我剛才看見有一隻蟲子,所以嚇得跳到了上面。”
“蟲子?在哪?”沢田綱吉立馬抬頭。
“好像……爬到你衣領去了。”桐原理莎的影子上長出兩隻惡魔的尖角。
“!!!”
沢田綱吉從地上彈起,開始瘋狂的摸自己的後背,一邊摸一邊後退遠離桐原理莎。
他像個剛從海里撈出來的蝦子,到處亂蹦。桐原理莎忍俊不禁,果然沢田綱吉還是露出愚蠢的樣子比較討喜。
摸了一通什麼都沒摸到的沢田綱吉開始脫上衣,也許是心理作用,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蟲子的爬動。
很的時候,沢田奈奈帶著沢田綱吉到桐原理莎家裡玩,那個時候正是炎炎夏季,兩個人蹲在大樹的底下吃雪糕,這雪糕還是桐原奶奶特地做的,味道比市面上的冰棒好上十幾倍。因為桐原奶奶精神不濟,所以做的不多,多給沢田綱吉一根就代表著桐原理莎少一根。
哼,厚臉皮蹭冰棒的混球。
沢田綱吉十分笨拙,吃了沒一會兒手上就淌滿了冰糕水,桐原理莎就一邊吃一邊嘲笑他笨。沢田綱吉一邊尷尬的笑,一邊手忙腳亂的想讓冰棒融化的慢點。可是無論他怎麼做都沒辦法,急的眼眶都紅了,但是硬是忍著淚水沒哭。
樹上的知了吱吱的叫,有的蟬是爬到樹上然後才蛻變成知聊。蟬蛻掛在樹上,有的時候風大了會吹下來。
沢田綱吉正急著舔冰棒,他是個男子漢,當著桐原理莎的面也不好意思的舔手,只能不停的舔冰棒的下面,結果一隻蟬蛻就這麼掉在了沢田綱吉的手上,差一點就掉在了他嘴裡
沢田綱吉的眼睛頓時變成了荷包蛋,接著張嘴就哭了起來。哭的可悽慘了,隔著一條街都能聽到那嘹亮的嗓門。
很長時間桐原理莎覺得沢田綱吉之所以這麼蠢是因為所有的賦點都加在哭上。當然也不是一點特長也無,在軟弱逃避無用上,他簡直是一騎絕塵,遠超他人。
桐原理莎冷不丁的想起了時候的事,覺得現在的沢田綱吉也是一點改變也無,還是那麼的蠢。
沢田綱吉脫得只剩下一條四角內褲,確定自己身上沒蟲子後才鬆了口氣。桐原理莎看夠了笑話,想要把謊話圓過去,就見沢田綱吉突然走到了她面前。
啊……被發現了她在故意整他了嗎?
桐原理莎心頭轉過了數十條應對的計策,然後就聽沢田綱吉著急的,“理莎,我沒找到蟲子,你先到外面等一等,我抓到它後你再進來。”
自認為冷酷無情無理取鬧良心餵了狗的桐原理莎突然就沉默了,百般考慮千般算計毫無用處。
“沒關係,屋子這麼,我很快就會找到,你先去走廊上玩會兒手機。”沢田綱吉信誓旦旦的保證。
見桐原理莎還沒動靜,就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理莎?”沢田綱吉擔憂的叫她。
桐原理莎一雙眼睛往上看,入目的就是沢田綱吉擔憂關切的眼神,心情頓時急轉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