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啦。”澤田綱吉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廢柴,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覺得有些丟人,簡直想找個地縫藏起來。
“啊呀,奈奈阿姨,這就是您的兒子嗎?”白蘭眯著眼,發現安迪臉上一片空白,他感受著裡空間驟然翻滾的氣流,嘴角帶著深淺難測的笑意,彎腰撿起鞋子,緩緩的走到了澤田綱吉的面前。
這個人可是在十年後打敗他的,超級有趣的人呢。對吧,安迪?白蘭笑得意味深長。
原來是你呀。白蘭的眼角泛著這曖昧不清冷淡的光。
安迪一臉慘白,額頭上的冷汗不斷的冒出,她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白蘭的話根本沒有傳入她的耳朵中,她的腦袋裡全部是刺耳的嗡鳴。
“要小心啊,綱吉君。”白蘭走到澤田綱吉的面前,仔仔細細的把澤田綱吉狼狽的樣子記下來,然後笑得一臉和善的彎腰蹲下,給澤田綱吉穿上木屐。
“咦咦咦咦咦——”澤田綱吉張大嘴雙手撐地不停的後退,但是攥在他腳腕上的手力氣卻他的嚇人,他一掙扎便感覺腳腕像是要被掐斷一樣。
冰涼的木屐被穿到腳上,但是澤田綱吉卻感到從腳底傳來的,幾乎可以將他凍結的涼意。他一臉驚恐的看著對面微笑,氣息卻彷如惡魔一樣的少年。
“嘛,不要坐在地上了,趕快起來吧。和服走光了噢。”白蘭自然的將雙手背在身後,往衣服上擦了擦,對著澤田綱吉說道。看到澤田綱吉一雙褐色的眼睛裡的懦弱和驚慌,以及乾淨純澈的嚇人的顏色,他歪頭笑了笑。
澤田綱吉眼角還掛著淚珠,眼中的驚嚇還沒有收起,聞言立馬飛速低頭,結果發現了自己淺藍色的四角褲後,臉色立馬爆炸般的變紅,利索的從地上跳了起來,慌慌張張的整理自己的和服。連脖子上都瀰漫了紅暈。
澤田綱吉羞愧的要死掉了。難怪剛才經過的女生會嚇跑,……我的內褲qaq……
“哇哦,”白蘭吹了聲口哨,“爆發力滿分,也不是那麼廢柴嗎~”白蘭想起十年後和他拼的不分高下的澤田綱吉,在看看如今這個懦弱無能廢柴的澤田綱吉,心中讚歎,里包恩真是一個神人呀,斯巴達教育……果然是無所不能。
幾乎所有黑手黨都向他投降,但是唯有彭格列和加百羅涅家族垂死掙扎。加百羅涅的家族的boss跳馬迪諾,據說之前也是個廢柴。
不過接受自己被這個軟綿綿的少年打敗,還真是……嗚哇未來的我簡直就是個渣渣,丟死人啦!但是……出乎意料的有趣呀~
與外面平淡的白蘭不同,安迪發現自己的耳膜不停的嗡嗡作響,胸腔中的呼吸越來越少,她張著嘴劇烈的喘息,想要擺脫窒息感,但是也許是缺氧的關係,她覺得自己頭一陣陣的暈眩,整個世界都在瘋狂的旋轉。
心臟跳動如擂鼓,彷彿就在耳邊,她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像是要把擠在喉管的心臟壓下去。
所有人的聲音像是被放慢,帶著時間凝滯的延長重複的迴音。每個人的笑臉不斷的飛速閃過。她覺得自己像是在置身在過山車上,周圍一片黑暗,她被顛簸被驚嚇,想要驚恐的尖叫。
眼前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她突然捂住嘴,抽泣了一下。她搖了搖頭,想要把腦海中撕裂的疼痛忍下,但是卻讓她頭痛欲裂。
不要……不能見他……
不能……
裡世界起白氣風起雲湧,不停的變換波盪。白蘭依舊維持著笑容,但是那雙紫色的眸子卻漸漸的變得冰冷。他眯著眼打量安迪的神色,但是安迪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他沉默的看著安迪變幻莫測的臉,最終將視線投在對面,帶著點稚氣一點都不像14歲的澤田綱吉身上。
他在想,現在的澤田綱吉這麼弱,他估計一手指頭就可以碾死,嘛,不過那麼血腥的事情,他一點也不喜歡,而且,這只是個玩笑。
他可是很開心能夠遇見澤田綱吉呢。
特別是,此、時、此、刻。
澤田奈奈像是沒有察覺到白蘭單方面的居心叵測,笑呵呵的向著白蘭介紹,“這是我兒子,澤田綱吉,你……”奈奈媽媽一頓,白蘭立馬介面,“我叫白蘭,白蘭傑索,媽媽可以叫我白蘭。”澤田奈奈像是突然想起:“啊……白蘭君,你認識綱君嗎?”
“是媽媽您剛才告訴我的呢,媽媽是不是忘記了。”白蘭一臉單純的看著澤田奈奈。
“誒……好像是!”澤田奈奈微微驚訝,笑著繼續,“綱君,這是義大利的白蘭,他可真是個好人呢,剛才幫我撿到了錢包,不然我們可能就回不了並盛了。”
澤田奈奈和澤田綱吉購買拉麵的時候,得到了幸運的抽獎特等獎,東京賞櫻一日遊。早上準備好食物和和服的兩人,全部家當都在澤田奈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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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謝謝你啊……”澤田綱吉唯唯諾諾的說道,他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比他高了不止一頭的白蘭,心裡總覺得不太舒服。
對面的少年長的英俊無比,就在剛在短短的談話間,三人周圍聚集的女孩就多了不少……但是……這並不是他關注的重點……
明明是長得一張驚天地泣鬼神的臉,但是……他總覺得像是被蛇盯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