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怪人一愣，他回過頭，指著自己的臉蛋，大聲喊道：“師兄，這裡是臉吧？”
高個子怪人肯定地點點頭，認真道：“是臉。”
“好。”
矮個子怪人回過頭望著玄階青年，肯定道：“嗯，師兄說了，我打的是臉。”
他心中有些奇怪，自己三歲那年突破時不小心震壞了腦子，導致很多身體器官都記不住名字，比如左右手有時候也會分不清，難道這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年輕人也和自己一樣腦子有毛病？
哦不，現在已經是狗模狗樣了，還是一條大肥狗。
玄階氣勢如洩洪般磅礴推開，青年陰沉著不成臉的臉，大喝一聲，真氣外放便是一拳轟過來。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玄階青年不知在原地轉了多少圈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打懵了。
身後那些黃階初期的小跟班見到他都被打成這個樣，更是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不敢上前。
“第一次是用右手打，第二次是用左手打……呃，好像說反了？”
矮個子怪人抓狂地撓了撓像是幾十天沒洗過的蓬亂頭髮。
“算了算了，反正是兩邊手都擦乾淨了，管他哪隻先哪隻後。”
“喂，師兄，我擦乾淨手了！”
矮個子怪人邊揮手邊喊道。
高個子怪人淡淡道：“嗯，快解決戰鬥吧，待會兒回去那半隻炸雞該被師父給偷吃了。”
聽到炸雞被偷吃，矮個子怪人立馬變了臉色，慌得一批，趕緊應了聲然後轉身面向玄階青年，高高舉起拳頭。
玄階青年大驚，慌忙道：“你敢殺我？！我可是莫……”
嘭的一聲巨響。
他的話沒能說完，因為脖子已經完全縮排了身體裡，天靈蓋都凹了進去，直接倒地便氣絕身亡。
“吃炸雞、吃炸雞、”
矮個子怪人像是做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情，錘完一拳後就蹦蹦跳跳地往回走，想起等下回去應該還能吃到炸雞，心情就更加歡快了。
兩名怪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不留一點痕跡。
若不是地上還拋下一具屍體，人們甚至以為這是一場幻覺。
這簡直比幻覺還要荒謬。
莫家百年內第一天才少年，就這麼被一拳錘死在了這裡，還是死於一個無名怪人手裡。
“師兄，那邊好像還有個黃階後期的，我要再過去擦擦手嗎？”
矮個子怪人問道。
“不用了，師父說這個留給小師弟就好。”
高個子怪人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