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路怯怯道:“是是是,董少說得有理,不過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他竟然都不認識我是你的一條狗,有眼無珠,也是該死啊!”
“呵呵。”
董俊夫懶洋洋地翹起二郎腿,嘴角微微勾起,道:“也是這個理。”
柏天路鬆了口氣,既然董俊夫這麼說,就肯定不會讓他們平白無故受委屈了。
“那人的資料,查到沒?”董俊夫說道。
“回董少,那人名字叫輾宇,是西山大學大二的學生,不過貌似休學了兩年,今年剛回來的。”
柏天路恭敬答道。
“休學了兩年?”
董俊夫蹙起眉頭。
“他為什麼休學?”
“休學理由上寫著身體不適,但具體是什麼病,我沒能查出來。”
柏天路苦笑道。
董俊夫一擺手,笑道:“管他什麼病,反正是病秧子就對了,你這麼大塊頭,竟然被個病秧子打倒?最近縱慾過度了吧。”
柏天路臉色大窘,說道:“他的身手真的很厲害,我懷疑是個練家子。”
“身手很厲害?”
董俊夫忽然笑了,他朝角落裡勾了勾手指,一名身穿棕灰褂子的中年男人緩緩走出。
他就像是一個影子,走路無聲無息的,邁的步子不大,很穩,整個人都沒什麼凌厲的氣息,一直很安靜。
但其他人見到這中年男子出現後,都不由自主地屏氣凝神。
上次董俊夫在一家酒吧被競爭對手圍住,對面數十號人,身上還帶有鐵棍、匕首等武器。
董俊夫身邊只有他一人。
後來董俊夫毫髮無傷地走出來,那幾十號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董俊夫指著中年男子,笑道:“那學生再厲害,有超叔厲害不?”
“那當然沒有!”
柏天路崇敬地低下頭。
這人是董俊夫的隨身保鏢,是他父親董河特意僱給他的。
星江四少,說白了,就是四個紈絝少爺。
這是威名,也是臭名。
但卻不能否認他們的能力,藉助家裡的條件,也確實幹出了成績,不過依然紈絝。
有錢有腦子還有武力的紈絝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