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沒有自討沒趣,反而拿好東西就離開了。
督察院的人?不是已經有夏濤那一撥人了麼?這些人又是幹什麼的?
若男沒有多想,就隨著船伕離去了。
華袍男子很煩下屬的勾心鬥角,於是叫那兩個人在烈日下跪著,然後問道:“夏大人和閆大人什麼時候到?”
“他們馬上就到了。”楊旺霖回答道,然後朝著遠處看了看,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但也無所謂,他還有很多事要忙。
“子秋,你去問問,順便準備一個會客室。”
不久,夏濤就帶著閆老六在會客室與華袍男子相談甚歡了。
“閆大人好手段,這夢魘禍害清水鎮很長時間了,沒點本事的人,只能望而卻步。”
“劉大人過獎了。”閆老六此刻不便多說,能說的只有夏濤。
夏濤也很和氣,問道:“劉大人從江南千里迢迢過來,不僅僅是為了祝賀的吧?咱們這關係,有啥直說,都是兄弟。”
“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大秀的武道大會不是要開始了麼,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這邊沒有路數,不知道幾位哥們能幫一下麼?”
“武道大會?”夏濤沉吟片刻,問道:“閆大人怎麼說呢?”
閆老六笑道:“劉大人這不開玩笑麼。咱們哪有本事對這種事指手畫腳?”
“此言差矣。”華袍男子,說著,叫下人給閆老六和夏濤的桌子上擺上了一個小盒子,小盒子裡擺滿了金葉子,“夏大人,我又不是不懂規矩!”
閆老六沒看,夏濤本想開啟,但看見閆老六沒動手,也就裝模做樣收回來手,問道:“這是幹嘛,有事我們肯定幫,但你說的,我們也不好插嘴。”
華袍男子堆起笑臉,道:“心意,這麼久沒見了,一點心意。幫不幫無所謂,都是心意。”
閆老六站起身,道:“我們叨饒這麼久了,該走了。劉大人就別送了。”
夏濤笑道:“對對,我們還有一些事情,夢魘的收尾還沒弄好了。”
華袍男子臉色陰沉,但還是笑眯眯把二人以及他們的人送了出去。
......
閆老六怒氣衝衝,罵道:“這個老劉頭,不安好心,武道大會人員變動輪得上他說話?”
“為什麼輪不上?”夏濤不滿閆老六的行為,“人家掌管江南一帶,背後還有軍方的背景,憑什麼不行?”
“金剛寺的佛子,凌雲閣的江姓小兄弟,國師的弟子,加上暮雨那邊的幾個妖孽,你說他拿什麼去武道大會?”
“我說了,首先,督察院也很強,第二軍方的背景,軍方肯定會出人,最後,江南那邊還有一個大族,白家,這些力量本就夠了。武道大會,茲林的要求只是拿到名次,你說,咱們那昏庸的聖上,能不答應麼?”
“那他直接找聖上不久行了,多此一舉。”
夏濤哼道,“你忘了你這個香餑餑了麼?上次武道大會唯一能闖進傀儡陣的人。他自然要討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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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去武道大會的可能性多大。”
“我覺得沒有什麼其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