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止水沒理她,直接抬手一槍。
透明的罩子終究是在火藥的摧殘下破碎了。
劉仙兒似乎在等什麼。
雲止水忽然明白了,她在等張青。這不只只是對自己的局,也是張青的局!
馬蹄聲藉著地面傳到雲止水耳朵裡,原本該興奮的心一片冰涼。
張青的馬術比大錘好得太多了,阿秋在哪飛,張青就在哪。
阿秋發出淒厲的叫聲,張青看見倒在血泊中的雲止水也大喊道。
“大膽賊人!”
“終於來了。”劉仙兒抬起手,炁形成的箭連珠帶炮地射出去。
“殺!”張青不是雲止水,他沒有炁卻有軍人的煞氣,紅色的虛影在身後慢慢包裹在全身,箭矢碰到煞氣開始劇烈沸騰蒸發。
果然成了些許氣候,這些年輕一輩終究是快要超過她們了。
只是,今天,他們兩都會死在這裡。
劉仙兒先一隻箭插進雲止水的喉嚨,然後一躍而起,停在樹梢遠端射箭。
劉仙兒剛才的舉動徹底惹惱了張青,他雙目皸裂,紅色的虛影變得更加龐大和危險。
可是這樣又有什麼用呢?
箭矢並不是一個,而是一個接著一個,煞氣被炁所消耗。體力也在衝鋒的時候慢慢消失,一鼓作氣也變成了再而衰。
悲傷忽然強烈得瀰漫。
無力感讓張青在戰鬥中有了些許恍惚。
也是不留神,自己就被射倒在馬下。
藉著慣性,張青被甩出去老遠,在地上磨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你能看到我身上的炁麼?”劉仙兒問道,“我自己雖說能感覺到,但我並不能看見。”這是哲先生說的,這個孩子似乎可以看到炁,而且重情義。
十分重情義。
所以劉仙兒打算殺了他。殺了這個天賦極高的人。
張青用盡全力將手中的槍擲出去,只可惜槍還沒到樹梢就隨著拋物線而不知所蹤。
劉仙兒見他不回答自己,但又能感受到哲先生的徒弟趕來的聲音,這些人,真是麻煩。一隻箭凝聚,就在她要發射箭的時候,看見對面樹梢上站了一個女子。
她明媚極了。若說自己是冬天的雪蓮的話,那麼她是夏日的荷花,嬌豔又耀眼。
“你是誰?”
“我是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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