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是沒有身份證這種東西的,能夠證明身份的就是戶口證與隊裡開的證明。
蘇念與張致遠聞言,從自己的身上取下戶口證遞給中年女人。
戶口證是手寫的,線裝的小本本。
第一頁寫著的就是蘇念與張致遠各自的名字與籍貫,個人資訊。
中年女人仔細的看了一眼戶口證,檢查戶口證上的公章,不是假的。
試探性的叫了張致遠與蘇唸的名字。
“張致遠?”
“蘇念?”
兩人聽到對方叫自己的名字,不約而同的點頭。
看著挺默契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
中年女人看完了戶口證,遞給一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仔細看了戶口證以後,皺了一下眉頭。
嚴肅的看著蘇念與張致遠,盤問兩人。
“怎麼你們兩個人的戶口證上只有你們自己?你們沒有家人嗎?”
這是例行盤問,蘇念與張致遠相視一眼。
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情緒。
心裡變得踏實起來。
蘇念抬起自己的眼睛,視線在中年男人與中年女人之間移動,最後停在中年男人的臉上解釋。
“我是響應國家號召上山下鄉的知青,所以戶口轉到了在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他的的戶口因為工作關係,所以轉到了部隊上。”
蘇念解釋了自己戶口證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原因,順便幫張致遠的話也說了。
中年男人與中年女人,沒想到裡面還有那麼多事,聽到了蘇唸的話,楞了一下。
而後兩人一起一字不落的看著戶口證上的簽證機關,果然蘇唸的籤機關是當地。
上面也註明了遷戶口的原因。
至於張致遠的就簡單的多了,沒有說明遷戶口的原因。
但是簽證機關在距離當地八百里開外的某個西南邊陲小城。
量蘇念不敢說假話。
能夠在民政科工作的人,都是思想覺悟高的人。
看著蘇念與張致遠,收起臉上公事公辦的神色,笑得像見了親人一樣。
而且,張致遠的身份擺在那裡。
這個時代的人,對於軍人有著特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