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別人的誤解,應該保持著憤怒的狀態。
蘇念惡狠狠的瞥了張致遠一眼,發出冷哼的聲音。
“哼,誰的話可信?你的?”
語畢,不待張致遠反駁自己的話,蘇念發出冷呵的聲音,露出一副嬌蠻任性,盲目自大的樣子。
不甘示弱的對上張致遠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呵,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張致遠點頭,繼而低下頭去問蘇念。
“你都知道了我的名字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為了公平起見,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蘇念瞥一眼張致遠,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情緒低落的說了一句。
“這個世界哪裡來的公平?”
說完,就遠離了張致遠。
張致遠看著蘇念離開的背影低頭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悵然若失。
是啊,這個世界哪裡來的公平可言。即使有,公平也是針對某些人而言的。
而他張致遠又有什麼時候被這個世界公平對待過?
稻穀連續割了十多天。
蘇念以為自己可以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又被通知了要去收玉米。
收玉米與割稻穀不同,收玉米不用一直彎著腰,但是收玉米需要一直揹著竹筐。
把玉米剝好了以後,丟進身後的竹筐裡。
剝玉米可不比收稻穀輕鬆。
還是按著之前的收稻穀的隊伍幹活了因為活兒太重,大家都身心疲憊。
在搶收期間,因為賺的工分都一樣。所以就有了偷奸耍滑的人磨洋工。
為了儘快搶收完,還有整治那些偷奸耍滑的人。
張大樹決定進行分工合作,按勞分配,多勞多得,收到的玉米越多,工分就賺的越多。
為了多掙一點工分,大家都幹勁十足,哪裡還有平時憊怠的樣子。
蘇念剝玉米的動作不快,很快就被眾人甩在身後。
蘇念內心是奔潰的,先不說到處都是的玉米葉子弄的自己渾身癢癢難受的要死。
就是這用自己的指甲去剝玉米的外衣,蘇念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