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倫文敘滿口答應:“若是我們三人中真的有人高中前三甲,到時候肯定給你題個匾。”
“唉!謝過了。”
店掌櫃欣喜的答應一聲,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
十九年來,他這個京城第一酒樓,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客店發展成赫赫有名的狀元樓。
就是因為在這十七年中,有連續五位進京趕考的學子在這裡住宿,而後高中狀元。
京城的人都傳,這個酒樓乃是風水寶地。
以致於在臨近大考之時,有許多京城的考生,都不在家裡呆了,要跑到這裡來住宿,沾沾氣運。
店掌櫃的也是個妙人。
每一次有客官高中狀元,他就讓狀元郎題寫三個字和一副對聯。
然後將上次狀元公題寫的匾額和門聯取下來,專門建立了一個祠堂,貢在裡面燒香上貢。
每換一次,便是一次恩科大考,便是三年。
他的生意也越來越火,但他不管多麼變得多麼有錢,還是不忘初心,只要遇到恩科的考生,便要親自伺候。
房間裡。
顧鼎臣望著木盤中的小菜,疑惑問道:“這盤子裡的三疊小菜,一碟年糕,一碟粽子,一個粽子,這是什麼意思?”
謝遷笑道:“顧兄啊,虧皇上還親自為你掌燈,你居然連這個寓意都不懂,怎麼做那神仙口中的國中一人啊?”
“這年糕便是諧音高,這粽子便是諧音中,這魚頭便是鰲頭,合起來,就是高中鰲頭。”
謝遷解釋完。
顧鼎臣便微微一笑,說道:“你還真當我不懂啊?”
“我是看到這店掌櫃給每個人都送一盤,你說說這狀元只有一個,哪有這麼多高中鰲頭啊?”
說著,便拿起筷子,將一個魚頭放入口中,啃咬起來。
聞言,倫文敘也笑了,說道:“謝兄啊,你是聰明在外,木秀於林,可是顧兄才是韜光養晦,真正的深藏不漏啊。”
“哦?此話何意?”
謝遷目光一亮,倒是來了些興致。
倫文敘笑著解釋道:“謝兄,你好好的想一想,顧兄平時寫文章,與你相差幾何?同樣都是疾筆如飛,筆走龍蛇,文不加點,可為什麼偏偏在殿試的時候,就寫得那麼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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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從正午寫到了天黑。”
“他用的啊,這叫緩兵之計。”
“到最後,還真是應了那個神棍的話,只剩他這麼一個考生,國中一人。”
“哦?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