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喜歡過趙振宇嗎?她什麼都不知道。心中一陣茫然,一陣傷痛,趙振宇是她的好友,她竟不知道他喜歡小舒。可見,她這個好友加小姐做得是有多失敗。
不過,梅妃倒是透露了一個訊息,那就是趙振宇確實是在陳如兒手上。趙振宇在陳如兒手上,那大概莫顏也在陳如兒手上了。
香江城外,大雪紛飛,城外的一條河流已經結冰,如此嚴寒的天氣,鮮少有人出門。河岸四周,曾是花紅柳綠,如今,都變成了枯枝敗葉,一片蒼涼。
遠處,只見一個隅隅獨行的男子一路散漫地走向結冰的河岸,他穿著黑色繡金絲祥龍錦袍,披風的邊鑲上白色的貂毛,腰間圍著白玉帶金邊腰帶,彰顯其身份無比尊貴。
他蹲在河岸上,撿起一塊石頭扔向結冰的河,只聽得碰的一聲,結冰甚厚,石頭在冰河上紙留下淺淺的痕跡。他俊美的臉上有著深深的哀傷,伸手在懷裡淘了一下,拿出一把木梳,木梳已經斷了兩個齒,他伸手撫摸了一下,嘴角有一抹看不出悲喜的笑意,他低低地道:“這把梳子,是你丟棄了的,小王撿回來,是因為它伺候你的頭髮已久,小王竟然羨慕它。”
看了許久,他把梳子收回,站起身來,輕聲再道:“小王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那老虔婆為你報仇的。”
遠處馬蹄聲響起,他蹙眉看向馬兒賓士的方向,是他身邊的侍衛阿京,阿京策馬來到他面前,翻身下馬行禮,“小王爺,夫人有急事找您!”
他淡淡地點頭,“嗯,知道了。”他走到馬前,翻身上馬,羊皮靴子一夾,揚鞭策馬賓士。
賓士約莫三里路,便是大軍紮營之地,有將士上前為他牽馬,他拍拍肩膀上的雪花,徑直往營帳內走去。
掀開營帳的簾子,帳內爐火正旺,燒得空氣暖和不已。
陳如兒坐在床上,見他回來,微微一笑,“看你,又出去吹風了。”說罷,起身伸手在他頭上掃去雪花。
劉澤中伸手擋開她的手,淡淡地問道:“姨娘怎麼來了?”
陳如兒面容有一絲凝滯,隨即綻開一抹溫柔的笑容,“你不想見到姨娘麼?”
劉澤中坐在椅子上,有些漫不經心地道:“姨娘怎麼說這些話?”
陳如兒微微嘆息,“姨娘知道你心裡還難過,但是人都死了,你再難過,她能復活不成?如今要緊的是正事,趙振宇如今為我們所用,只等皇帝下旨殺梅妃,咱們就能帶著一隊人馬入京。”
劉澤中揚眉看她,“小王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劉漸殺死梅妃?你昔日不是和梅妃交好麼?”
陳如兒淺淺一笑,眸光卻深沉不已,她走到劉澤中身邊,為他倒了一杯酒,道:“昔日是昔日,澤兒,成大事不拘小節,梅妃是一個很關鍵的人,只有她死了,我們才能高枕無憂。”
劉澤中哼了一聲,“你覺得劉漸有本事殺死梅妃嗎?梅妃是什麼人,你當小王不知道麼?”
陳如兒伸手攏攏髮髻,笑道:“劉漸自然殺不死她,但是隻要皇家下旨把她妖孽的身份公開,便有無數人的手為我們所用。梅妃殭屍身份懷孕,天下的殭屍都不會放過她,不止如此,驅魔衛道的天師,也會紛紛湧入京城,誅殺妖孽。我要把整個皇城,攪得天翻地覆。”
劉澤中疑惑地道:“梅妃一心為你,既然殭屍產子這麼厲害,為何我們不收為己用反而要誅殺她?”
陳如兒面容有一絲不自然,她坐在劉澤中面前,雙手交叉合攏,道:“因為,我沒有能力駕馭殭屍子,他若是為劉漸所用,那我們就必定兵敗。”
“趙振宇不是已經開始為我們製造武器了嗎?梅妃產子,算日子還要四個月。如今我們請降,等劉漸接納,咱們就帶兵入京明為交接兵權,實際就是攻其不備,勝利基本已經是勝利在望,何必還要搞那麼多事?”劉澤中不甚答應,誅殺梅妃,是陳如兒提出的,並且得到了靜王的支援,他反對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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