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歸途將陳楚扶進辦公室,入眼一片狼藉,滿地撲散著碎藥片。
陳楚疼的氣喘吁吁,她道:“水,藥。”
簡短的兩個字,陸歸途就知道她想要什麼。
陳楚也不看止疼藥要吃多少,她抓了一把就塞進嘴裡,似乎這樣她還嫌不夠。
“不能再吃了。”陸歸途急忙攔住陳楚。
止痛片吃多了會死人的。
陸歸途一直拽著陳楚,她能感受到陳楚的身體在發抖,有痙攣的前兆。
疼到痙攣,這種疼痛的程度估計趕超分娩。
“快!拿東西墊在她嘴裡!”隨後而來的康姓研究員道:“要不然她會把舌頭咬斷的!”
陸歸途當即就將外穿的白大褂脫下塞進陳楚的嘴裡。
剛才是她疏忽了。
陸歸途抓住陳楚的雙手將她死死的固定住,就害怕對方因為疼痛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難以想象一個瘦弱的女人掙扎起來險些將陸歸途掀翻在地,她自認為自己的力氣還是挺大的。
當初可是能揹著屍澤走二里地的。
康姓研究員手忙腳亂的跑回實驗室,等他再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瓶鎮定劑。
“幫我按住她。”康姓研究員不太熟練的將一管鎮定劑扎進陳楚動脈裡。
鎮定劑的藥效十分明顯,不過一會兒,陸歸途就感覺到自己手下女人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陳楚暈了過去。
“呼。”康姓研究員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太驚險了。”
他指揮著陸歸途將陳楚放在沙發上:“要是陳教授在我們這裡出了事情,小周還不把我們這些老傢伙生吃了。”
“你認識她?”陸歸途疑惑道。
“難道你不認識她?”康姓研究員反問道。
“我......”陸歸途被反問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女人她有必要認識嗎?
康姓研究員感嘆道:“陳楚教授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得了這種病。”
“你說什麼?”
“陳楚教授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得了這種病。”康姓研究員重複了一遍道:“怎麼了?”
“你說她叫陳楚?”陸歸途震驚道:“她叫陳楚?”
“對啊。”康姓研究員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