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之下尚有能生還的可能,但冰川崩塌就絕無生還的可能,整座冰川就會如同推土機一般,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這種冰川小範圍的運動經常會出現在北極地區,極圈內的林區一旦遭遇這種冰川崩塌的災害,這裡的土地幾十年甚至數百年都難以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趙鍾明抓著棧道的欄杆一個凌空飛躍堪堪躲過利奧突如其來的攻擊。
“快點想辦法啊!”他喊到。
照這樣的攻擊下去,他們早晚會被利奧打下棧道。
面臨他們的就是摔死。
大衛抓住安全繩沿著棧道上方的冰層越過,他從利奧的後面扼住他的脖子並使勁的往後拉。
榮雅見狀從前方一把匕首捅進利奧的胸口,她將匕首扭動成一百八十度,乾淨利落。
然而當她將匕首從利奧的胸口拔出時,噴出的不是鮮血而是墨綠色的汁液。
這些汁液噴射到貼在附近的隊員身上。
他們毫無防備的被噴了滿頭滿臉。
趙鍾明從冰崖上緩降下來,他用帶著手套的手去捻那些墨綠色的汁液。
他湊近看,那些墨綠色的血液裡密密麻麻的佈滿蟲卵。
“這......這是什麼!”趙鍾明噁心的乾嘔幾聲將手套上墨綠色的汁液抹在就近的冰層之上。
大衛和榮雅的表情更加難看。
“這是一種寄生蟲。”大衛將利奧從安全繩上解開,並做祈禱狀:“願主保佑你。”
然後他閉上眼睛將利奧從棧道之上推了下去。
深不見底的峽谷,就是旅人的陵墓。
“只要出來幹這一行,早晚都要做好隨時死亡的準備,告別成為習慣時,你就會覺得麻木。”大衛道。
這些對於趙鍾明來說都是藏在正常世界之下的殘酷現實。
......
“哎!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陳燕歸一捶手道:“咱不這還有我們阿澤嘛,這麼高的身高不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
陳燕歸的意思就是讓阿澤在底下當墊腳石,先一個人利用躍起的高度攀到棧道的位置再接應下一個人。
“你這個想法好是好,但算起來這麼高的高度一般人很難跳上去。”陸歸途覺得陳燕歸出的這個方法是個餿主意,要是人跳不上去,摔下來的距離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距離少不了斷胳膊斷腿。
“陸道友,你可不能這麼想,一般人不行,可是咱們三餘老大哥不是一般人。”陳燕歸胳膊肘懟了一下三餘:“你說是吧三餘老大哥?”
三餘對陳燕歸的話不置可否。
“你師叔我雖然平時憊懶練習,但是本事還是有一點的。”
陸歸途只能將信將疑的讓屍澤站穩。
三餘半蹲起步,一個躍起踩上屍澤的肩膀,他以一種讓人難以置信的彈跳高度攀上了棧道。
“我滴媽!三餘老大哥你也太厲害了吧?我就隨口一說,你居然還真的做到了?”陳燕歸目瞪口呆的看著已經攀上棧道的三餘,他覺得這賊老道的外家功夫可能還真不是蓋的。
三餘朝著下方揮手:“棧道很結實,你們誰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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