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長,你體諒一下榮雅,這裡高原寸草不生,哪裡去給你弄蔬菜吃?”趙鍾明看不下去了。
“嘿,你這個人,你自己吃牛肉喝肉湯的,美滋滋,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果然是禿和尚的頭,當木魚,敲起來沒完沒了!
榮雅手底下的僱傭兵個個喝酒喝的紅光滿面,不一會兒氣氛就熱鬧起來。
那個叫大衛的僱傭兵頭舉著一杯灌滿的啤酒道:“你們兩,喝起來!”
蹩腳的漢語被他說的一塌糊塗。
“洋毛子喝醉了。”陳燕歸道:“也不知道,這些個人一天到晚的在這裡吃吃喝喝,到底還找不找那個地方了?”
“陳道長,你不是之前說讓我相信榮雅他們,現在怎麼自己開始質疑了起來?”
“我哪裡有?我就是在納悶,我們來到崑崙山口前的鎮上住了好幾天,每天吃吃喝喝的也不幹活,我這心裡有點發毛。”
想到這裡陳燕歸搖了搖頭:“想這麼多幹嘛?大不了回去繼續當代打去,又餓不死。”
......
“老大娘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陸歸途舉起自己的手機給一位年長的老大娘看。
“這個人,我好像見過。”老大娘使勁的在想:“哦,想起來了這個人前幾天來這裡要過一次食物。”
“他整個人髒兮兮的,渾身上下不知道是血還是什麼的黑乎乎的一片,我當時看他可憐就給他了幾個饢。”
“那你還記得他有什麼比較突出的特徵嗎?比如說話的聲音?”
“說起比較突出的特徵,我覺得應該是他這個人的手。”
“他的手怎麼了?”陸歸途試圖記下這些關鍵點。
“他的手上全是凍瘡,密密麻麻的。”老大娘感嘆道:“這種凍瘡是長年累月受凍才會留下的,這小夥子也不知道去受了什麼苦。”
在大娘的感嘆中,陸歸途結束了詢問。
這是她今天問到的第十二位路人。
她在本子上寫到張智、一模一樣、凍瘡這幾個關鍵字眼。
又重重的在凍瘡上劃了一個加重的橫線。
“你是說有人說張智的手上滿是凍瘡?”三餘問道。
“對,老大娘還說這種凍瘡是長年累月受凍才會留下來的。”
“滿身是血滿手凍瘡,這個張智他一定是最近才從雪山裡回來!”
“雪山?”陸歸途腦子裡全都是那座詭異的黑山。
“想要尋找到他,看來我們必須要從別得方面下手。”三餘指的別的方面就是讓張智感興趣的地方,逼的他不得不現身。
“你覺得張智最在乎什麼?”三餘反問道。
“張智最在乎什麼?”陸歸途的腦子開始抽絲剝繭的去思索:“他常年在西崑崙腳下活動,為的目的一定是去尋找他當年誤入的那個神山,那麼他在乎的就是找到去往那座神山的路!”
“你分析的不錯,那現在我問你,如果你是張智你會覺得,什麼情況下你會不得不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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