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讓陸歸途說出她和陳燕歸的回憶大概就只有局子和局子。
陸歸途蹲在白水城派出所拘留室的地上,滿臉怨念。
事情回到一個小時前。
她和陳燕歸聽到敲門聲,這個點排除了醫生和護士,那應該就是榮健華的人。
結果一開門,神特麼的是條子!
當時她那個表情懵逼啊!
……
“從監控畫面顯示當天夜裡進入到負一層的人只有你們。”警察用筆敲著桌子道。
陳燕歸滿臉虛汗,他就怎麼忘記電梯裡還有監控!這下闖大禍了!
“呃,走錯了,走錯了。”他在試圖狡辯。
“太平間裡的瘸腿看守人是你們弄死的?”
“啊?什麼弄死?”這事天地良心,他可沒有去弄死什麼瘸腿看守人。
“不要裝,老實交代。”
“大哥,我真的沒必要撒謊,我好好的一個人打暈人家幹嘛?你說是不是。”
審問的警察不管怎麼詢問,陳燕歸就是咬死,不知道、不是我、沒有這回事。
“姓名?”
“陸歸途。”
審問陸歸途的警察還是之前審問陳燕歸的那一位,他似乎對這兩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比如,根據聯網資料,這兩個人在上個月同一時間進了三次警察局。
頻繁到不可思議!
隨著他手上滑鼠的下滑,他發現冶城警方在大約半個月前釋出的走失通告裡赫然有坐坐在他對面的少女。
於是他的態度明顯發生了轉變,他懷疑這位少女可能是被拐騙:“你和這個光頭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能稱一聲朋友也算是高估她和陳燕歸之間的關係了。
“你在冶城上大學,為什麼在半個月前突然來到白水城?”
陸歸途思索了一番,選了一個她覺得不算太突兀的措辭:“看一位朋友。”
對方抓住她的話追問道:“你這個朋友叫什麼?多大?幹什麼的?”
審訊的警察覺得這位少女可能是被傳銷組織騙了。
“榮建華,四十來歲,企業家。”她覺得丟擲榮健華比較有可信度,因為人家可是著名財經雜誌上有名有姓的人物。
警察將這一點記錄在本子上,打算過後一一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