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歸途拖著拖鞋去開門:“陳道友,現在才八點。”
“哎呀,管什麼八點不八點的。”陳燕歸拉著陸歸途就要往外走:“出大事了,月霜大佬不行了!”
“你說什麼?”陸歸途被這個訊息砸的有些懵。
“月霜大佬不行了!你快點和我去醫院。”
她抓住陳燕歸胳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現在和你說不清楚,趕緊的和我去醫院一趟!”
陸歸途也來不及換衣服,拖著拖鞋睡衣就和陳燕歸往醫院狂奔。
“我也是剛才才得到的訊息,當時就驚了。”陳燕歸邊跑邊說道:“這一大早街上怎麼也沒個計程車?奇了怪了?”
陸歸途指了指還沒亮的天:“這裡九、十點日出,現在路上沒什麼車很正常,你我還是跑快點比較實際。”
幸好醫院離住的酒店不遠。
憑藉陸歸途和陳燕歸的速度,跑了大約有十分鐘左右。
“六樓。”陳燕歸按了電梯。
他喘了一口粗氣“這事還是賽閻王和我說的,當時接到賽閻王的電話我就驚了,這人怎麼能說不行就不行了呢?失魂好歹也能撐個十天半個月的......”
電梯叮咚一聲停在了六樓。
失魂的確是能撐上個十天半個月,期間找人招到魂就行了。
當初她上報特協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希望特協來一個厲害的招魂。
進到病房裡。
陸歸途就發現這是一個單間,環境相比其他的病房來說好的不是一點。
張炎面色沉重的坐在病床前,他的臉上似乎有化不開的寒霜:“你見到‘他’了?”
月霜艱難的點了點頭。
陸歸途用眼睛去瓢陳燕歸,意思是這人不都已經回魂了,怎麼就不行了?
陳燕歸眉毛一抖用眼神指向病床,意思是你自己去看一看唄。
陸歸途往前走了兩步,她向床的方向看去。
入眼的先是一片雪白的頭髮,再向上看去,她瞪大了眼睛,這.......
月霜這是一夜衰老了?
白髮覆蓋下的是月霜如同橘子皮般的面板,皺巴巴的,和當初那個年輕貌美的她完全搭不上邊!
“這......”陸歸途發出了聲:“這是怎麼了?”
坐在床邊的張炎語氣平淡的回答道:“沒有什麼,自然衰老而已。”
他拉起月霜枯瘦如同乾柴般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不知道要叫你前輩還是乾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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