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嘉墨就帶狗狗去打防疫跟各種針去了。
肖嘉墨簽約不久,整個公司都傳遍了他要復出的訊息。
都已經來到這城市,來到這公司了,除了復出還有別的可能嗎?
難不成是敘舊嗎?自取其辱嗎?
肖嘉墨去公司訓練的時候,光影的練習室人還沒有離開,正訓練完在那裡聊天。
前幾個不認識肖嘉墨的人,這會兒也全都知道了,而且表現的十分鄙夷。
“那個就是欺負了隊長跟青燈哥的前隊長嗎?”
“那種貨色到底是怎麼當上隊長的?”新隊員疑惑又氣憤的道。
曾樹坐在一旁,拿起一瓶水喝了兩口笑了:“嘉墨跟我們不一樣,他三歲就登臺演戲了。”
“三歲登臺是什麼意思?三歲的小孩子懂什麼?看來這人真是想出名想瘋了,這都能寫進自己的簡歷裡面。”
“噗,現在年紀小開始演戲的都叫什麼老戲骨,借用一張小孩子的臉而已,也叫戲骨?別糟踐戲骨這倆字了成嗎?”
“嘖嘖嘖,聽起來就寒磣。”
肖嘉墨喝了一口水,置若罔聞,大步朝著練習室走進去。
然而等他真正進來的時候,面對的是一眾人錯愕的目光。
曾樹的笑容已經僵在了唇角,青燈則是低著頭,一直不說話。
剛才說肖嘉墨壞話的兩個新隊員嚇得直接從沙發上滑了下來。
最害怕的就是這種才說著一個人的壞話,結果那人就出現在你面前。
這種事情太尷尬。
肖嘉墨露出一個笑,這才拿下耳朵上的耳機:“你們好啊!”
眾人:“……”
戴…戴著耳機啊。
所以剛才的話到底是有沒有聽見呢?
有還是沒有?
看著肖嘉墨毫無破綻的臉,眾人心中貓撓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