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的名字叫做蒼天寒,也就是世人口中的邪王殿下,不過他和眾人眼中的樣子並不一樣,傳聞中他兇殘至極,毫無人性。
如今他這副樣子倒是讓人大吃一驚,並沒有別人口中說的那番兇殘,反倒是有些溫柔和善。
他從非容的手中將那木盒接過,再次滑著輪椅來到床邊,輕輕地將那木盒的蓋子掀開。
木盒裡面的東西瞬間化作一道金光,閃現到雲柏的身體裡面,一瞬之間,那東西就消失不見了,木盒裡面空蕩蕩的。
蒼天寒笑了笑,說:“看來這傢伙真的是他,這麼多年了,我還以為他不在了,如今看來,應該是有人救了他的小命。”
非容和塗夢突然上前了幾步,一臉緊張的說:“王爺,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笑著說:“你們就放心吧,這小子的確是他,單是這東西就可以證明他的身份了。”
“王爺的意思是,雲柏真的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嗯,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沒有人能控制得了這東西,如今他承受得了這東西,就足以證明一切了。”
非容想了想,有些擔心的說道:“既然能用這種方式證明,那會不會已經被人先發現了。”
他的身份比較特殊,她不由得警惕了許多。
塗夢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說:“非容說的對,王爺,雲柏他有沒有危險啊?”
蒼天寒看著床上躺著的雲柏,說:“應該不會,這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有這種東西,能證明他的身份的,並沒有多少,至少這個地方不可能有,所以,他暫時是安全的,你們也別太擔心。”
“如今首要任務是找到把他變成這樣子的原因,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變成這個小孩模樣,肯定是有原因的。”
塗夢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疑問:“王爺,會不會是那巫蠱族的巫術?從前就聽說過他們那個族群有一種巫術可以令人回到小時候的模樣,無論是身形還是能力。”
蒼天寒還沒有開始說話,非容就先回答了。
“按照道理來說是不可能存在的,巫蠱族早就在百年前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更別說是什麼巫術了,這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塗夢並不贊同她的說法,出聲說道:“不要說的這麼肯定,如果沒有這巫蠱族做手腳的話,雲柏又怎麼可能會變成這副樣子?唯一有出口的就是他們,你可別忘了以前發生的那件事情,難道他們不會來對我們進行報復嗎?”
塗夢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讓她陷入了沉思。
蒼天寒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你們兩個就不要吵了,不管是不是巫蠱族出的手,他們都有洗脫不了的嫌疑,如今以我們的能力也沒有辦法去證實,唯一的辦法就是看著他,儘可能不要讓他受到傷害。”
塗夢點了點頭,說:“王爺,懇請王爺給屬下一個機會,屬下一定會保護好公子的,我用我的性命做保證。”
非容也是當即下跪,一臉鄭重的說:“王爺,非容請求您將我派給公子,我願意用我的生命做賭注,護他一生。”
兩女雙雙跪在地上懇求,蒼天寒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們兩個,說:“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了?剛才還吵來吵去的,這麼快就變臉了?你們兩個出現在他身邊太過於顯眼,會被人注意到的。”
非容頓時一個激靈,瞬間就站了起來,說:“公子是我必須要保護的,他在我身邊比較安全。”
塗夢不甘示弱的說:“公子和我更親近,想來會更加偏向我的。”
“你無非就是比我多認識他幾天罷了,等我們混熟了,自然比你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