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雖然在洗澡,但也沒脫紅褲衩,無論在這個世界還是在他穿來前的世界,男人只穿褲衩也不算什麼事兒。
見他疑惑,魃女開口說道:“我附近輻射太大,你別靠近。”
“輻射?”風雲向後跳去,驚疑問道:“你是玩核能的?”
魃女說道:“只要不靠近我附近五米,你不會有事。”
風雲這才放下心來,他現在有一肚子問題要問,卻不知從何問起。
魃女先開口問了起來:“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個世界?”
風雲低頭盤算了下,說道:“如果我沒記錯,今天是第五十二天。”
河岸邊比較溼潤,蒸騰的水蒸氣後,魃女的瞳孔微縮,聲音卻依舊淡然:“才五十天就入了陣營,你的氣運非凡啊?”
“非凡個毛線啊!我都快倒黴死了,你不知道我好幾次都差點死了。”好不容易碰到個自己人,風雲忍不住吐槽著。
“不說這些了,你叫什麼啊?來這多久了?”風雲問道。
魃女聽到這個問題,頓時嚴肅其實本來也很嚴肅)說道:“吾名魃女。”
“我知道,我是說你原來的名字。”風雲說道。
魃女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絲絲懷念:“我以前認識一個女孩,她叫唐月昕,是中科院核能安全技術研究所最年輕的研究員,在一次實驗中,來到了這個世界,已經有七百五十多年了。”
“我是問你……”話說了一半,風雲反應了過來,念頭幾轉,試探問道:”有些話不能說,對嗎?”
魃女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讚賞,點了點頭。
風雲沉默了下來,思索著,她是穿越者是確定的了,剛才自己問她原來的名字,她卻答非所問的說起了她認識的一個女孩。說起自己的一個朋友,通常是在說自己,而且聽她的意思,那個唐月昕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己。但是,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呢?她在忌憚些什麼?就連她如此強橫的實力,也還需要忌憚,那忌憚物件幾乎就屈指可數了。忌憚到連話都不敢說全,那物件幾乎就剩下最後一個了,那就是——系統。
整理著措辭,風雲問道:“那個唐月昕還在嗎?”
魃女搖了搖頭。
“她死了嗎?”
魃女依舊搖頭,風雲已經大致能夠確定,他又問了句:“我還是能看到她是嗎?”他把重音放在了看到上,魃女終於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
想了想,風雲又問道:“她還會出現嗎?”
魃女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
風雲有些不甘,繼續問道:“那她還能回去嗎?”
魃女這次沒有猶豫,緩緩的搖搖頭,說道:“回不去了。”
果然!
風雲還想問些什麼,但魃女開口說道:“關於唐月昕的事你就不要多問了,很多事我不能告訴你,既然你已經入了陣營,那麼自然會有陣營任務告訴你一切。”
陣營任務?風雲把這個詞記在心裡,又問道:“那你找我是有什麼事?”
魃女說道:“我來提醒你,你是一個人。”
風雲苦笑道:“我不是人難道還是狗嗎?”
魃女沒有被他這個蹩腳的笑話逗笑,而是正色問道:“你想回家嗎?”
風雲瞬間變得嚴肅,說道:“想,你有什麼辦法?”
魃女點點頭,說道:“那你是想做探路者嘍?”
風雲點點頭,又問道:“探路者是什麼意思?”
魃女說道:“探路者是像唐月昕那樣的人,和她一樣來到這個世界的人有很多,你應該知道。沒有人知道怎麼回家,有些人選擇在這個世界中生老病死,了此殘生,那樣的人被稱為留守者。有些人則選擇採取各種方式來尋找回家的路,那樣的人被稱為探路者。你是想做留守者還是探路者?”
風雲沒有猶豫,說道:“自然是探路者,我一定要回去的。”
魃女點點頭,說道:“那好,有些話我原本不用告訴你的,但教導我們,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所以,下面我說的話你信或不信都無所謂,反正下次見面,我們或許就是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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