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正當朱剛烈伸長脖頸等待老君給出答案時，嘆完氣的太上老君卻將話題一轉。
“既然你還未完全恢復羿的記憶，暫時也沒必要知道那許多，徒增煩惱耳。”
尼瑪，玩我呢這是？！
朱剛烈頓覺像喉嚨裡卡了只蒼蠅，別提多難受了。
張了張嘴，想再問點什麼，一時卻又無話可說。
而太上老君也沒空管他心裡作何想法。
話剛說完，便即抬手，一指點出。
一道白色的氣流猶如點光，直直射向朱剛烈的眉心。
朱剛烈本能想閃，可剛有此念，身體已完全不能動彈。
果然，以他天仙中品的修為，在太上老君面前，連掙扎的餘力都沒有。
如此恐怖的實力，朱剛烈實在難以想象，當年那孫猴子是如何偷吃了他的仙丹，打翻了他的八卦爐，甚而還讓他跌了一腳。
就在朱剛烈心中驚疑時，湧進眉心的氣流已四散開來，流向了他的四肢百骸。
“不錯不錯，你真的不錯！”
片刻之後，太上老君屈指，那股氣流又倒流回眉心，然後被他收了回去。
輕捋鬍鬚，微微點頭，滿意道：“你現在的修行速度，竟比當年的羿王還要迅速，的確難得。”
言及此，卻立時頓住，臉上的笑容收斂。
細長的雙目陡然圓睜，定定凝視著朱剛烈，肅然道：“只是，以你的資質，當不該如此，你身上，到底有何秘密？！”
話落，滔天的威壓爆發，猶如泰山壓頂，迫得朱剛烈連呼吸都顯困難。
饒是如此，朱剛烈心頭卻沒半絲恐懼。
臉上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掙扎著道：“徒兒身上，並無半點秘密，還請師父明察。”
他堅信，即便是以太上老君之能，也斷髮現不了腦海中的系統存在。
因為那物根本就不是以實物存在，任憑他有天大的能耐，也搜尋不到。
“沒有秘密麼？！”
太上老君聞言，威壓不減，冷冷道：“那這是什麼？”
虛指一點，一物便從朱剛烈的袖籠中漂浮出來。
朱剛烈定睛看去，赫然發現，那物竟是萬歲狐王交給自己的讓玉面公主信服的破石碗。
見著此碗，朱剛烈有些哭笑不得。
想到那畢竟是萬歲狐王給自己的，他也不好道出底細，不由沉默。
太上老君見他沉默，嘴角一擰，冷笑道：“難怪你能有如此修行速度，敢情都是這空明碗作祟。”
說著，意念微動，那石碗便憑空飄到太上老君跟前。
而朱剛烈卻是一臉懵逼，根本沒聽過什麼空明碗。
自然也不知道，這破碗到底有什麼奇效。
卻不曾想，太上老君將自己身上發生的古怪，全部歸咎於眼前這碗。
既然這老傢伙自作聰明地給自己找了個由頭，自己又何必否認。
默不作聲地點點頭。
見朱剛烈點頭，太上老君滿臉不屑地拿著石碗隨意打量了幾眼。
然後，將目光凝聚到玉面公主臉上，淡淡道：“這般說來，此女，便是那九尾狐族的餘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