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剛才女兒跟自己說的。看來是真的了。如果雪兒真的能幫紅福畫出這些畫來。那紅福是真的會相信她的。那這樣自己就算不能做農活。也是可以照顧好家庭呢。女兒說的不錯。這邊黑了,總要找到另一邊亮的。梁成芳的信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
吃晚飯的時候,雪見問了一下。那個喝醉酒的白鬍子老頭兒還沒有醒。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喝得多醉啊。章氏還張羅著給他留了些飯菜。
最近在梁家。要說起的最早的不再是雪見和章氏了。而是打鐵的老牛。老牛現在是越幹越有心。到了梁家來生活,他是越來越有家庭的溫暖的感覺。做起事來也感覺自己更有勁了。
每天早上起來。他首先就是先劈好柴。還把劈好的柴抱到廚房裡。自己又抱一些到打鐵的房裡,用來起火。
基本上在雪見他們起床的時候。老牛已經燒好了一爐鐵了。見有人起床了,他也就可以開始捶打了。這兩天老牛在趕著做那個燙鬥,已經做好四十個還差六十個了。接到這樣的和老牛是很開心的,因為他知道這是雪見賺錢的生意。
這是今天老牛覺得總有人在偷窺自己做活一樣。這一大早天還沒亮呢。左看看右看看又沒有發現人。沒發現有人老牛帶著一些懷疑又開始錘打起來。在手中的燙鬥剛要成型的時候。只聽得屋頂上傳來一聲“咦”。
老牛馬上停住手中的動作,抬頭往上看。只見這屋的屋樑上伸出一個白鬍子老頭的臉來。看到老牛在看他,白鬍子老頭也不覺得有尷尬。直接跳下房梁。指著老牛手中的燙鬥問道:
“老頭兒,你這手上打的是什麼東西。這中間是空的。用來盛酒的嗎。”
老牛面色一緊,忙把手上還沒完成的燙鬥放到身後。老牛對著白鬍子老頭兒說道: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偷看別人做事。”
白鬍子老頭兒一點也不在意老牛的質問。搖晃著身子手還是指著老牛身後的燙鬥問道:
“老頭兒,是我先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呢。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倒有些稀奇。”
那老牛更是嚴肅地說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又不認識你。你什麼時候偷偷藏在這個屋裡的。”
白鬍子老頭兒不甚在意。揮揮手說道:
“哪有什麼時候藏啊,我跟你差不多進來呀。你開始抱柴進來點火的時候我就進來了。哎呀,別說那麼多啦,你就先告訴我這個東西做什麼用的嗎。是不是用來裝酒的。”
正好雪見起來。來找牛爺爺說一下,先做燙斗的事兒。卻看見那白鬍子老頭兒站在牛爺爺面前。雪見上前問道:
“咦!白鬍子爺爺,你的酒醒啦。你什麼時候起來的?你怎麼在這裡呀?”
白鬍子老頭兒,有些迷糊的轉頭看看雪見,好像認識又好像不認識。雪見又道:
“老爺爺你忘了嗎?昨天你在橋上喝醉了。我和我爹我們從那裡過把你揹回來啦。哦,對了。你昨晚醉了飯都沒有吃,現在餓了嗎?”
白鬍子老頭兒也是一臉恍悟的樣子。上前拉著雪健的小手。有些委屈地說道:
“我看見他做的那個東西很奇怪,我問他是不是用來盛酒的?他就不告訴我。你來你來。你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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