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話音一落,四下裡一片譁然,眾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全都腦筋短路,愣在當場。
古夢嘗對此並不意外,對著同樣愣在那不知怎麼辦的徐小策平靜說道:
”幫他記下!“
然後轉過頭,對著張帆說道:
”張帆,你不看好我,我不怪你,但現下我好歹拿著玉師的牌子,你這是要叛出師門嗎?“
張帆聽了,冷笑道:
”你休得『亂』扣帽子,我只是想賺些小錢花花而已!“
古夢嘗道:
”我曾聽人言,兄弟鬩於牆,共禦外侮,你不來相助於我,反而故意落我面子,這便說不過去了,我是個睚眥必報之人,這口氣卻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的,不如你我兩個再開一局,我若輸了,自然無話可說,我若贏了,我代玉師清門,你從哪裡來便回哪裡去吧!你可敢應下?”
張帆沒想到古夢嘗會來這一招,他若應了,無疑變相承認了叛變師門,而如若不應,當著這許多人,他面子上又過不去,思來想去,不由把牙一咬,暗道,自已父親早晚是要與玉長空撕破面皮的,說不定這事過後便有大動作,自已叛變不叛變也沒什麼所謂了,於是說道:
“應了又如何?我不信你今晚還能翻了天了!”
古夢嘗微微一笑,一指那紅紙道:
“畫押吧!”
張帆此時已沒了退路,便一句話不說,在自已的名字上按上了手印。
眾人沒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本來只是幾個普通弟子的私鬥,但到了現在,卻是愈演愈烈,所牽扯的人愈來愈多,有些聰明的老牌弟子似乎嗅到了什麼,有些參與了賭局的,更是開始後悔起來,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想退也來不及了。
樹林之中,玉長空身旁的一位丹師說道:
“你這弟子真的只有十五歲?看其行事老辣的作風,我怎麼覺著即使一些老牌弟子都有所不如!”
玉長空聽了,苦笑道:
“說實話,我對我這童子所知也不多,張老兒此次下手如此之重,看來他是等不及了,想來個畢其功於一役,我們現在只能期待我那童子能贏了,如若不然,還真不好收場!”
另一個丹師開玩笑地說道:
“那個,我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玉長空把眼一瞪,說道:
“來不及了,等著傾家『蕩』產吧!”
那人嘀咕道:
“不至如此!不至如此!”
另外幾人聽了,一齊哈哈大笑。
再說小廣場這裡,古夢嘗見再也無人出來,便對徐小策說道:
“把這紙收好!”
徐小策聽了,諾諾地對古夢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