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奈奈從c市機場出來的時候,就被眼前那種恢弘滄桑的厚重感所打動。前世,自己沒有來過這裡,對於這裡的瞭解也僅限於地圖和新聞裡。知道這是個歷史悠久的古城,可是卻也限制了它在這個時代的發展。這裡位於西北高原,因為地理位置,讓這裡的經濟一直都是落後於沿海地區。也就是十多年後,這裡的旅遊資源被開發出來,才帶動了這裡的經濟。所以,此時的這裡,在馬奈奈的眼裡,除了歷史的厚重感,就是經濟落後帶來的時代差異感。
“小姐,要打車嗎?”就在馬奈奈站在機場停車坪,看著眼前這個城市,感念著這裡帶給自己的感覺時。一個帶著當地口音的聲音響起,這才讓她意識到自己來這裡不是為了旅遊,而是為了見自己的那個男人。
點點頭,“好!麻煩你送我到當地駐軍的旅部。”自己不認識路,所以一定要打車去的。不過,她也知道這裡離旅部駐地並不太遠,聽許雲帆說過,也就是十多分鐘的路。畢竟在這個民用機場不遠處,還有個軍用機場。而他們的駐地就在這附近。
司機高興的接過了馬奈奈的行李箱,放到後備箱裡。這才高興的拉開車門,把她讓到了車子裡。在其他司機羨慕的表情裡,高興的開著車子離開了機場。
在機場外面的路上,司機高興的開始和馬奈奈說起了他們c市,說起c市的歷史,c市的美景,還有c市人們的善良。
對於這侃侃而談的司機,馬奈奈一直都是帶著笑容看著的。似乎她見過的計程車司機都是這麼健談的,彷彿能做計程車司機的都是口才不錯的,不然還真的難以和乘客溝通。而他們同時也是外來人員對當地瞭解的第一個視窗,可見他們對於這個城市是多麼的重要。
“小姐,你是來探親的嗎?”談了半天,雖然後面的小姐會笑著附和自己,卻從未開口,倒是讓這位司機先生感到好奇。最好奇的還是這位,大熱天的竟然還帶著帽子和墨鏡。要知道,他們這裡的夏天可是很炎熱的,這種熱雖然不至於悶,但是卻很乾。似然大家也會帶著遮擋物,可是也不會和這位小姐似的,全副武裝只露出一張嘴巴呀。
馬奈奈知道這位司機先生對自己的好奇,從他的打量動作就能看出來。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沒辦法,誰叫自己出名了,不但要注意隱私,還要保護好自己的一身面板。所以她只能全副武裝的穿了長衣長褲,沒辦法,只能這麼熱著了。好在車裡有空調,不然她都懷疑自己要中暑了。
“是的,我丈夫在部隊上。”希望他能快點開,自己也好早點到,能早點結束他的那種打量。
可惜,這位是個好市民,所以車子開得標準速度,沿途還不忘給馬奈奈介紹自己所熟知的當地歷史和名勝古蹟。要是單純的遊客,倒是會很高興他的周到熱情的。等到車子終於停到了當地駐軍大院的門前時,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好在司機比較有良心,沒有繞遠路,只是車速慢了些。
“謝謝你師傅!”接過了司機遞給自己的行李箱,付了車錢,看著計程車消失在了自己的身邊,馬奈奈才有時間認真的看著面前這個莊嚴的大門。
崗樓裡的警衛員,看著一個奇怪的女人站在大門前打量著駐地,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就迸發出了各種猜想。警覺性更是瞬間爆棚,這個女人該不是什麼特務吧?自己要不要和上級報告?還是……
就在警衛員各種猜想的時候,馬奈奈向著他走過來了。“你好同志,我想找一下許雲帆。可以聯絡他,讓他出來接我嗎?”
開始的時候警衛員繃著臉完全看不出此時他的神情有多緊張,甚至抓著搶的手都握緊了些。可是在聽到馬奈奈的話後,他臉上的表情瞬間有了變化,長大著眼睛盯著馬奈奈。眼裡充滿了審視和八卦。這是第三個找旅長的女人,這個新來的旅長真的很有女人緣呀?
難怪駐地醫院的那些個醫生護士的都喜歡往大院裡跑,難怪僅有的通訊連裡那為數不多的女兵,也總是往旅部辦公樓那邊晃悠。這位許旅長的魅力真是大,也難怪。誰叫人家長得那麼英俊的?誰叫人家的軍銜那麼高呢?誰叫人家有那麼好的能力呢?
看著面前這個站崗的小戰士,一臉驚訝外加八卦的樣子,馬奈奈就知道,自己不是第一個,甚至不是第二個來找許雲帆的女人。一瞬間,她的心裡就開始泛酸,本來篤定的想法和自信,也有了些改變。
小戰士還在那裡胡思亂想著,卻完全沒有回答馬奈奈的意思。馬奈奈皺著眉頭,看著他。她可不希望被大家參觀,沒見到周圍幾個進出的人都盯著自己看嗎?所以,她咳嗦了一聲。“咳咳!”
小戰士回神了,有些難為情的笑了笑。“對不起,請你稍等一下。”然後,轉身拿起了掛在身後的電話。幾句之後,他轉頭問:“請問您是哪位?”
“馬奈奈!”馬奈奈本打算回答自己是他老婆的,就怕人家會以為自己是那種追上門的女人,所以只好說出自己的名字,希望一會兒許雲帆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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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許雲帆一聽楊春生說有一個叫馬奈奈的站在大門口要見自己,現是楞了一下,然後忙站起來,急切的問:“你說是誰找我?”
楊春生愣了住了,這樣急切的旅長他還真是從未見過。當然了,他也就跟著旅長半個多月,對於旅長還不是很瞭解,可是他卻知道,這是一位冷麵神。不但是對那些女人沒有多餘的表情,就是對於他們這些手下也是一樣的表情。所以大家都在猜,誰能讓這位變色。果然,自己看到了,是一個叫做馬奈奈的女人讓旅長變色了。
看著自己的警衛員站在那裡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自己,許雲帆也不等了。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帽子,擺擺手。“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自己去接人。”
不等楊春生回答,他又遞過來一把鑰匙,說:“給你鑰匙,現在立刻去我那套房子,好好收拾一下,順便看看缺什麼生活用品買點,給你錢。”說著又從自己的褲兜裡拿出貳佰元,“先花著,不夠了我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