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排開的錦衣衛看著少年們走遠,眾錦衣衛沒有了人前的嚴肅,開始玩世不恭調笑起來,當然是除了嚴肅的領頭——老五。
雖不參與,但他也沒有制止,任由他們調侃玩鬧。
“我十一,要不要賭賭誰最後能活下來?如果我贏了,你把你得到的玲瓏杯送我,怎樣?”袖口上繡著七的錦衣衛斜視著身邊的男子。
“哈哈,七哥,你可是輸的只剩裡衣了,你還惦記我的玲瓏杯啊?”十一不客氣的調侃,引得其他錦衣衛鬨堂大笑。
老七也不管他們,看向十一道:“賭不賭,一句話!”
“那好啊,賭就賭!”十一笑著拍掌後道,“不過,七哥你可有和玲瓏杯對等的賭彩?不然我可不想當冤大頭!”
“前不久我得到一朵百年冰雪蓮,我就用它來當賭彩!”
“好!那我們就開始選人吧!”
“我選姓毒的那子!”老七勾起嘴角道,看起來對毒炎很有信心。
“那我就選最瘦的那個,叫千什麼來著。”十一想了半沒想出來也就罷了,但這麼明顯的特徵,一陣風都能吹倒的竹竿少年,就叫千竹。
隱在暗處用他們的命來賭博一事,少年們是不知道的,進入遺忘之地的沙漠的他們,剛開始有點新鮮,畢竟這是難得的出遠門,但接下來的艱苦,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第一,少年們走了十八公里,在路途中就死了五人,千竹與牛仔靠著五塊糠餅過了一,雖這餅比石粒子沒軟多少,梗的喉嚨生疼,但他們活了下來。
第二,少年們走了十五公里,幸虧沒再死人,而千竹、牛仔等人把最後的食物吃完了,路上連個活物都沒見一隻,包括植物,一望無際的沙漠除了沙子外就只有邊火辣辣的太陽。
第三,少年們走聊五公里,沒水、沒吃的,餓的少年們兩眼發綠,而叫毒炎的少年,眸中閃著陰狠貪婪的光,半夜隊伍還是少了人。
隱匿在沙子裡的老七輕輕笑了起來,向旁邊的十一挑了挑眉,眼中是勢在必得的光。
第四,少年們的速度越來越慢,像行屍走肉般拖著身體行走,一望無際的沙漠望不見頭,心裡的希望一點點被泯滅,少年們臉上漸漸顯現死氣。
牛仔的用處顯現了出來,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中總能抓到一些隱匿很好的蜥蜴蠍子,總算沒餓死。
但少年們的運氣終究用完了,就在當晚半夜,他們被一隻沙漠野狼襲擊了!
當場死了一人,少年們本能的集合起來抵禦野狼。
野狼體型、速度又極快,在夜色的遮掩下猶如戰神無法戰勝。
野狼對著少年們齜了齜牙,後腳一發力,平了毒炎面前,毒炎速度不慢,卻陰險的拉過旁邊的少年擋在胸前。
“啊啊啊啊~”
血液噴灑在空中,少年的脖子被削掉一半,當場死亡。
千竹抽出生鏽的匕首衝了上去,在老乞丐的三腳貓功夫的教導下,倒是比其他少年厲害很多。
有人帶頭,大家就有了衝上去的勇氣,有的拿棍棒,而大多數人都是徒手加入了隊伍。
大家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但有些人卻是不知道的,在他的眼裡,他的命才是命。
毒炎見眾人衝上去,眼睛滴溜溜的一轉,就轉頭向反方向逃跑了。
落單的人,就像冒著香氣的肉,最後的結局就是淪為食物。
與眾人對峙了一會兒的野狼,躲過千竹几饒偷襲,閃著熒光的眼睛看向遠方,流著口水,向毒炎追去。
“啊啊啊啊!”
不到一刻鐘,遠方傳來淒厲的叫聲,等眾人跑到近前,毒炎被掏空了肚子。
千竹趁野狼進食和眾饒掩護結果了它,然後埋好死去的少年後,帶著眾人離開原地。
第五中午,十五個饒隊伍只剩七冉達綠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