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抱著,享受著難得安靜的幸福。
藍寶怡安靜下來後,腦子也回來了,才想起今天的王霸天剛剛出口的那句話,覺得很奇怪。
難道這貨不喜歡洗碟催眠曲,改走正常路線了?
轉過頭面對王霸天,今天的他不似昨天一身黑那般魅惑,這次竟然穿回了白襯衫,青春氣息如春雨般潤物細無聲,潤溼著人心裡乾裂下的脈絡。
王霸天見藍寶怡怔怔的看著自己,笑著說,“寶貝兒,今天你那麼有興致,那咱們就做有意義的事情吧。嗯?”
也不等藍寶怡回答,抱著她踩在他的腳面上,似不倒翁更似企鵝般搖搖擺擺的一步步往主臥而去。
藍寶怡從失重感中回神,隨著王霸天的走動上下顛著,突然好玩兒的咯咯笑起來。
王霸天見她那麼歡樂,也不急著進臥室,拐了個彎就在客廳裡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等藍寶怡玩兒的疲累了,一把抱起她往臥房走去。
王霸天的主臥裝修色調偏藍而其中又有灰,這種顏色顯得安靜中帶著奢華,讓看著的人心情平靜。
把藍寶怡放到了床上,自己進了浴室放水去了,不一會兒出來抱著藍寶怡進入浴室。
藍寶怡靜靜的看著,熟悉的眉眼,但不一樣的氣質和行事作風,她腦中有個想法漸漸成型——這個位面的這個身體裡,應該存在著三個性格迥異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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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寶怡漸漸找到了與王霸天相處的訣竅,兩個星期為一個週期的輪換靈魂,以衣服作為突破點,找到了和他相處的規律,倒也相安無事。
春去秋來,時光冉冉,一轉眼一年多過去,而這天是寶清影畢業的日子,也正是他的召開自創流派畫展的日子。
這一年來,得到小凌還有王霸天派去的人的幫忙,寶清影進步神速,除了在畫室裡創新畫就是在寫生的路上畫新畫。
藍寶怡倍感欣慰,相信寶清影的事情算是塵埃落定,而寶欣怡也可以放心的投胎轉世。
但她不知道的是,寶清影和寶欣怡的事情是塵埃落定,但她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少奶奶,清影少爺的畫展八點會召開記者會,而九點才開始開館展畫。少爺讓我們來接您,vip通道已經開通,很快就到達。”
藍寶怡點了點頭,穿上禮服跟著王戊幾人往寶清影的畫展而去。
寶清影這一年來陸陸續續參加各國際比賽,都得到了不錯的名次。
而他新穎的畫法,融入各大家所長的畫工畫技漸漸形成了自己的流派,受到了各界愛畫人士的追捧。
現在他的一副畫拍賣就可達幾百萬,而最近畫的那副“深冬”圖更是拍到了九百萬的價格。
但“深冬”這幅畫確實不愧是這個價格,白色的畫布上要畫出白色深冬世界的景象,下筆不能過濃又不能過淡,濃了失了潔淨的本質,淡了又不達意,這種意境極難達到。
而這些對寶清影來講,好似沒有任何的困難般,寥寥幾筆儼然是大雪紛飛罕無人跡的冰晶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