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車子大概行駛了有一個多小時左右,最後在一處看著非常熱鬧的花鳥魚蟲市場門口停了下來。
一眾人下了車,個個都是戴著帽子和墨鏡,這也是沈常樂的提議。
大夏天的帶帽子和墨鏡還可以說是遮一遮陰涼,防太陽光,真要是戴著口罩那就真是成病人了,絕對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徒增路人關注了。
“我去,好多的蛐蛐兒啊,就跟到了田地裡一樣。”下車的郭奇臨四下張望眼神充滿了好奇。
眾人的眼神向前方看去,前面的一大片地方都是滿滿的攤位,就跟賣菜一樣,只不過賣菜的在鋪子上擺滿蔬菜,而這裡商家們擺著的都是一個個白色的罐子。
而在這些小攤前面,就有不少的男男女女或駐足觀望或者低頭問價,場面十分熱鬧。
沈常樂和郭奇臨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正準備過去湊湊熱鬧呢,不過卻被於千攔了下來。
“怎麼了師父???”沈常樂有些納悶道。
師父於千笑了笑道:“一會兒有你們挑的時間,外邊這些的小攤沒個啥好東西,就是給大部分遊客十塊二十塊買著玩的,咱們先進裡邊看看比賽去,包括一些好蛐蛐兒也都在裡邊呢。”
沈常樂點了點頭表示瞭解,隨後跟著眾人穿過前面的小攤,走進了前面的一大塊開闊地,正是鬥蛐蛐兒比賽的現場。
開闊地上分成一塊一塊的場地,沈常樂等人挑了一個相對人少的人群擠了進去,當即就看見了裡邊的情形。
一張不大的方桌上,左右兩邊分別有一人站立,正中間還有一個裁判模樣的人似乎是在做監督。
左右兩個應該是參賽選手的中年男性,此時都是手裡邊握著一根草葉,在一個透明類似飯盒形狀的容器中,一下下的戳著裡邊的蛐蛐兒。
兩隻蛐蛐兒一人逗一隻,中間還有一個透明的隔板把兩隻蛐蛐兒分別隔開。
沈常樂和郭奇臨回頭望去,兩人的師父於千也是適時開口低聲解釋道:“現在兩邊選手這是做蛐蛐兒比賽的賽前準備呢。”
“兩人手裡邊拿著逗蛐蛐兒的哪個草叫芡草,就是專門用來激發蛐蛐兒鬥性的。”
“鬥性???”郭奇臨重複道。
於千點頭道:“說的白話一點就是脾氣,一般的情況下,蛐蛐兒是把前頭這兩個大牙收起來的,現在參賽選手要做的就是把它激怒了,讓它開牙,你看現在那兩隻蛐蛐兒多好,那大牙張的看著就威風。”
而就在於千在一旁解釋的時候,裁判眼看時機合適,也是當即就把中間的透明隔板移開了。
失去了中間透明隔板的阻擋,之前已經被參賽選手撩撥著怒氣衝衝的兩隻蛐蛐兒,也是當即碰了一個照面,直接廝殺在了一起,牙齒不斷開合,互不相讓。
而眾人包括參賽演員,也是當即聚精會神的低頭仔細看著,握緊了拳頭心底裡暗自給自己支援的蛐蛐兒打氣。
“這鬥蛐蛐兒的時候,如果周圍聲音太吵會影響蛐蛐兒的發揮,所以你們也得注意,一會兒別鬧出太大動靜。”師父於千也是開口低聲解釋道。
沈常樂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而這短短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兩隻蛐蛐兒已經是大戰了三百回合最終同時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