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西岸相聲會館演出,舞臺上的兩位狀態火熱,勢要把最好的一面,最好的狀態呈現給喜歡他們的觀眾。
捧哏的這位歲數不小,名叫張冰,挺著一些小肚子,標準的中年發福男性特徵,眼睛挺大,長相頗有喜感。
而逗哏的這位則是一名年輕人,名叫趙奎然,歲數雖然看著不大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不顯山不露水,然後這西岸相聲會館裡面創新出來的所有大火相聲,其中有百分之八九十都是這位創作出來的。
屬於典型的創作型人才,被粉絲們親切的稱為“相聲才子”,兩人配合默契,逗哏颱風帥氣熱情,捧哏經驗豐富控場翻包袱能力絕佳,短短的幾年內,就成為了西岸相聲會館的臺柱子。
然而因為和西岸老闆的一些矛盾和原因,趙魁然執意要離開,而張冰的演出合同還沒有到期限,今天的演出也將是兩人合作的最後一場,演完了之後,兩人就將面臨著和平分手的結局。
舞臺上的趙奎然一擺手頗為嫌棄的說道:“這個捧哏的演員呢,我是一直對他們很有看法的啊,因為什麼呢???”
“站在裡面的一般智力有點欠缺,觀眾朋友們您各位也可以多想一想,但凡腦子好一點的站在這邊逗哏,誰願意讓孩子捧哏啊?”
“這丟人現眼的玩意,咱們這邊趟趟趟趟成本大套,那邊哪有什麼正經話,就這麼幾句話:阿是啊!我啊?不象話!你是我爸爸…………淨這個您各位知道嗎?
“哈哈哈哈哈!!!”
“吁吁籲…………”
觀眾席上的觀眾紛紛起鬨。
“停停停!哪就淨這個阿???我佔我便宜,我有說過你是我爸爸這種話嗎???”張冰聽了半天才好像剛聽明白,一臉的不高興,逗的大家哈哈直樂。
趙奎然解釋道:“我說的真的啊,他們捧哏的就沒幾句正經話,來回叨叨來回叨叨,就背這麼幾句據張冰的以前相聲老師說啊。”
“咱不是敗壞你,就單單說這個事,他光背這幾句,阿不應該說幾個字,從七歲背到昨天,剛剛上太的時候,還正拿著那個臺詞本背呢。
“誒不是你別在胡咧咧了行嗎?我還幾句詞背的現在,我告訴你,我最一開始也是逗哏的出身知道嗎?說、學、逗、唱,我也是一個個學出來的知不知道?”張冰一臉不服道。
趙奎然道:“後來就不行了啊,人家老師直接對張冰就說了,以後就不要來說相聲了,以後要是再來說相聲,我就弄死你!!!你要是實在想學,去隔壁算命的李大師那屋,找他學捧哏的去吧,他那裡來者不拒,只要交錢,就是一條狗都能學畢業當捧哏了。”
張冰趕緊擺手解釋道:“哎呦我的媽呀,你這個嘴是真的毒呀,根本就沒這事啊!!!”
“再說了你可別瞧不起捧哏的,相聲老話講,三分逗七分捧,這個你總不能耍賴吧,這是以前的相聲老前輩說的話。”
劉奎然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有這麼一句話,而且根據我的推斷吧,他這個話說的人,絕對是一個老相聲捧哏的。”
“這話要在我看來,大錯特錯!!!要我說這個相聲就應該是九分逗,零點一分是這個捧哏的,誒這樣才像話………………”
“誒停!!!我還得再攔你一句啊,不是你這好歹是上過大學的,你識數嗎?你佔九分,我佔那個零點一分,那還剩下這個零點九分啊。”張冰趕緊攔住怒道。
趙魁然一臉的不屑,撇著嘴道:“你???你們捧哏的那怎麼能一成呢,這話筒不算是嗎?這扇子不算是嗎?醒目、玉子板、還有這手絹這不都佔著呢嘛。”
“嘿!好傢伙那照你這麼說…………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裡捧哏,還不如這點不會說話的工具管事啊???”張冰不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