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要發出一丁點的聲響,大首領那凍死人的視線便會即刻籠罩上來。
如果眼神能化成利刃的話,他元洲不知道已經死在大首領的眼神下多少回了。
擔心自己要是真的一個忍不住笑噴,會導致大首領失控直接拔刀相向,元洲還是非常識趣的退出了書房,留下繼續頂著雞窩頭的大首領和小夫人共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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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洲走了。
書房裡只剩下皇擎天和沐可人。
皇擎天的雞窩頭,現在連他自己都不忍直視了。
可雞窩頭上的那隻小手,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小傢伙,你知道男人的頭不可以這樣揉麼?”嘴上是這麼問的皇擎天,嘴角上依舊是柔情的弧度。
所以說,這樣的笑容怎麼可能震懾住某個小混蛋?
“不知道!”她說完,又使勁的揉搓了皇擎天的發頂幾下。
隨後,她還抱怨著:“皇擎天,你的頭髮真硬!”
不像她的頭髮,柔柔弱弱的。
“我更喜歡你把‘的頭髮’這三個字去掉!”
皇擎天依舊保持著半蹲的姿勢,給她揉著膝蓋上的淤痕。
藥膏是凰刃研發的。
所以皇擎天非常清楚,這種藥膏配合什麼樣的手法能更快治癒瘀傷。
而對於皇擎天所用的手法一概不知的沐可人,依舊呆呆的把玩著皇擎天的墨髮。
小腦袋瓜裡,還反覆思考著皇擎天剛才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去掉“的頭髮”三個字,豈不是就成了——
“皇擎天,你……好硬?”
想清楚這一點的時候,沐可人的臉兒迅速的漲紅了。
甚至,她落在皇擎天發頂上的小手,還揪起了他的一小撮頭髮。
“皇擎天,你好汙!”
對於被揪頭髮的事兒,皇擎天依舊只是一笑而過。
只不過,此時他的眸底多了一份熱度。
年紀小的妻子,就是有這樣的好處。
偶爾調侃她一句,她得半天才反映過來她被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