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問你漫展弄到什麼程度了!”
元洲沒有看著身側那個二愣子,有些不大留情的道。
“我都連著好幾個晚上熬夜做手工了。你說,我容易嗎我?”
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每天晚上抱著幾塊布和棉花縫縫補補的,這要是傳出去他凌風之前的威名肯定是掃地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凌風多麼希望大首領直接派他出去拋頭顱灑熱血,也總好過跟一個娘們似的繼續縫縫補補。
事實上,元洲也同情著凌風。
並且,他也知道若是最近不是他元洲“不受寵”,那此時跟娘們似的做手工活的,可不就是他元洲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凌風現在是在代替他遭罪。
不過還好,這個二愣子現在一丁點都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
而元洲這邊,也一點都沒有想要將這悲催的事實揭穿。不然凌風那小子,肯定會變本加厲的向他求救!
反正現在凌風替他受著,正好可以理解一下當初他的日子是多麼的難熬。
“元洲,大首領什麼時候才能恢復過來?”
眼看著皇擎天衝完了澡,正光著膀子朝著辦公室那邊走去,凌風立馬意識到歡樂的時光總是這麼的短暫。
“這當然得看小夫人什麼時候不和大首領折騰了!不過,你清楚他們最近發生了什麼嗎?”這種事情,當然還是要弄清楚什麼事情才好幫忙解決是不是?
雖然現在這些事情都是凌風在兜著,但元洲還是得悄自幫一把才成。
只因,今天這樣整個凰刃全體出動被瞎折騰的事兒,元洲一點都不想再經歷了。
聽元洲這麼問的凌風,嘴裡叼著剛才不知道在哪裡摘的狗尾巴草,盯著頭頂上那片蔚藍的天空冥思苦想了好一陣子,道:“好像沒什麼事情吧?”
“沒什麼事情,他能見了人都露出一副你要自尋死路的表情?”萬事有因必有果。元洲也堅信,大首領的這因果肯定和小夫人有著脫不開的聯絡。
“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兒!”在元洲的提醒下,叼著狗尾巴草的凌風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
“什麼事兒?”
“就是漫展!”
“去你的。我還以為你說什麼呢?小夫人現在壓根就不知道我們要給她舉辦漫展,她能為這事兒和首領折騰啥呀?”
元洲不以為意,甚至還不滿的踹了凌風一腳。
見凌風開始躲,元洲一度還追了上去。
但被追得嗷嗷直叫的凌風,又開口著:“不是的。不是這次的漫展,是上次的……”
“上次?”還有上次?那是什麼時候?元洲就記得,大首領在凰刃也就抽風了這麼一次。
“是上次在會展中心那邊的漫展。首領一大早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喬裝成計程車司機,幫忙把小夫人送過去。”
“繼續說!”
“起初首領好像也不知道小夫人是想要做什麼,所以我把她送到那裡的時候見人很多就問周圍的人。據說,就是開漫展。”
“再然後,我就把這事兒彙報給大首領。大首領擔心那周邊的人太多了,讓我在邊上保護小夫人。後來我就看到小夫人和另一個男的一塊進了漫展,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大首領了……”
這之後,凌風還把皇擎天趕到,並拆散了一對野鴛鴦的事兒告訴了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