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敢爆料出去,那你為什麼掐頭去尾的?”一連磕了好幾個瓜子之後,沐可人才問著。
這一問,讓這牛桂桂對祖冬芸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而祖冬芸面對牛桂桂類似於追問的眼神,只是悄自將臉別開。
顯然,掐頭去尾的事情,應該是祖冬芸瞞著牛桂桂做的。
可不管這祖冬芸和牛桂桂在這場鬧劇中扮演什麼角色,對於沐可人而言已經沒有差別。
於是,沒等到這兩人任何一人為此作出解釋,沐可人又繼續說道:“你怎麼不爆出你為了之前的口舌之爭,就強行要在這部戲裡面加了一場打我的戲?說是要假打,但你卻因為沒有扇到我的臉,一遍遍的重來,搞得耽誤了整個劇組的進度?”
“你既然演不來,我就給你親身示範了一遍!這些你怎麼都不說了?”
連著被沐可人質問,祖冬芸好像在這牛桂桂的跟前有些不大敢發話了。
倒是牛桂桂這邊從沐可人這些話中聽出了端倪,便道:“可人,這事情我看應該是存在誤會。既然這樣,咱們坐下來好好把事情說開了,就好了!你還小……”有些話不適合這麼衝動說出口。
這是牛桂桂勸阻沐可人的。
只可惜,牛桂桂刻意擺出來的和顏悅色,依舊沒能讓沐可人收斂一些。
甚至,沐可人連讓他把後面那一截話說完整都沒有,便直接說道:“拿我年紀小說事,你們怎麼不想想你們兩人的歲數加起來都是我的好幾倍了。怎麼就不立個榜樣給我看看?”
“非得在我的背後玩陰的?你們難道就不覺得丟人嗎?”
“這……”被沐可人連著指著鼻子罵,牛桂桂有些掛不住臉了,看向了花叔。
接到牛桂桂的求救眼神,花叔這邊只能開口說到:“可人,好了!牛先生不是都說這是誤會了嗎?大家坐下來把事情談一下,把誤會解開不就行了嗎?”
在花叔看來,娛樂圈裡魚目混雜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聽到花叔這一番話的沐可人,卻直接將手中剩下的那半把瓜子扔回到了果盤裡。
這一舉動,無疑是表達她不接受花叔提倡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還不說,輕拍了兩下手掌心,把掌心裡黏上的那些瓜子碎屑拍開之後,她還說著:“花叔,難道您就沒有聽過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話?”
“你這……”花叔當然知道沐可人提這話的意思了。
當下,他也被沐可人氣得夠嗆。
可當著牛桂桂和祖冬芸的面,他也不好當面呵斥沐可人這小壞蛋。
所以,他支支吾吾了大半天,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倒是沐可人,趁著他說不出話的這個空檔,繼續說著:“這牛先生聽信了姘頭的話,就給我沐可人加戲,想要幫她整死我。整我不成,就反咬我一口。現在還讓我給他們道歉,天理何在?”
“你這黃毛丫頭,話未免有些過了?”真的,當沐可人用“姘頭”兩字來形容他和祖冬芸的關係之際,這牛桂桂也就無法再維持剛才他的那些和顏悅色了。
“我這話就過了?那您在和她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的結髮妻子正在家裡苦苦等著你歸家?你在給她出頭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髮妻在家裡整天忍受著其他人的閒言碎語?”
說她沐可人多事也罷,但她真的就看不慣這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男人!
“當然,您要是不喜歡我用‘姘頭’這兩字的話,那我以後就用小三或是二奶稱呼她了。”
這話,估計是刺痛了祖冬芸的某道傷口,當下一直忍著不開口的她直接叫囂著:“沐可人,你給我住嘴!我和誰好,哪裡用得著你來說三道四?”
“我也不是愛說三道四的人。我只是不喜歡某些人總是一副過來人似的逮著人就介紹流產手術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