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格徹底頭疼了,甚至顧不得陸一鳴,直接奔去現場。
霍憐是個祖宗,偏生還不知道。
她找到霍憐的時候,霍憐節目結束就在外面保護車上閉目養神。
嗯,還是車上舒服,都比昨夜在醫院舒服的多。
突然,車門被拉開,冷風無情灌了進來。
抬眼望去,是容格想要吃人的目光。
霍憐:“怎麼了?”差異往她身後看看,屁股後面還緊緊跟著陸一鳴。
又道:“你們小情侶今夜不去跨年,來找我幹什麼?不會還想要虐狗?”
“我告訴你啊,容格……你現在要是……”
容格二話不說一把把她拽下,拉著陸一鳴扔上車,“剛出院的人沒有資格吹冷風。”
陸一鳴笑得驕傲,“嗯,我在車上等你。”
保姆車唯一配備躺椅和按摩椅。
霍憐眼睛都直了。
“我靠!容格你瘋了不成?老子的出錢買的東西,你你你!偏心都偏成這樣嗎?”
容格冷冷掀了下眼皮,瞧她一眼,“我要是偏心,現在早就跟陸一鳴在床上躺著,何苦冷風裡來管你?”
“呵。”她就是知道這倆人是故意來虐狗的!
“霍憐,你認真的?唱歌這麼難聽,還就真的這麼不自知?”
“難聽?”霍憐笑笑,“不是你說,我唱歌比你好聽。”
容格:“那是……”
她陡然想次,每次ktv爭霸時,自己作為麥霸的驕傲。
問題是你一個登上跨年晚會的人跟一個五音不全的比?
朋友啊,你的腦子啊。
容格傻眼了,“原來你覺得自己唱歌好聽,是跟我比?”
“要不然呢?”霍憐坦然,甚至還有心情哼兩句。
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