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摸著又捱打的屁屁,多少有些不服氣,但是看到還在哭唧唧的小石花獸又憋了回去,只嚶嚀了一聲:“嚶!”
“蕾蕾現在在換膚期,你力氣那麼大,打到蕾蕾,蕾蕾很容易碎的。”謝寂警告墨白,把小石花獸抱了起來,塞回到了薩麥爾家浴缸裡泡水。
小石花獸要長大了,但是堅硬的外殼會使他難受,所以需要吃各種能讓外殼脫落和軟化的食物,還要泡在礦物質水裡緩解以及修復面板撕裂掉落的疼痛。這期間,小石花獸要是受傷,很容易讓包裹在小石花獸面板外的石塊破碎導致面板裂開,最後因為劇痛死亡。
實在是太不湊齊了,也是算幸運的。要是在冷一點到換膚,會冷傻這小不點,現在這個時間的水溫算是溫和的。
墨白欺負石化獸後發現自己闖禍了,就沒敢靠近她,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弄傷她。這倒黴孩子遇到他,確實是挺倒黴的。
謝寂企圖拐走小石花獸,把她放回湖裡,哪裡富含各種礦物能加快小石花獸的換膚期的過去,但是小破孩害怕那些野獸又闖進來,就死活不肯去。
小石花獸寧願待在浴缸裡,每隔半天換一次水,寧願疼上多半個月也不過去那邊。
大石花獸因為守家導致了他們的受傷比較重,所以還在休眠修復,感知不到外界任何的訊息,就連小石花獸到了換膚期也沒能醒來,小石花獸只能自己堅強了。
喝完被奶爸剋扣的奶,在奶爸的強迫午睡下美美的睡上了一個下午覺,等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也不能出去了。
薩麥爾家和謝寂那邊最大的區別,是薩麥爾有一個天台,墨白可以爬上去。
小黑貓睡醒後就把小紙人送回家了,現在就留著墨白一個崽崽在天台上看星星發呆。
今天沒有月亮,所以墨白沒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有發熱的跡象,幼崽厚厚的絨毛讓他在天台上舒服的待了一兩個小時。
原本有很多小肥啾的院子因為獸潮的原因沒有再來,導致了夜晚格外的安靜。
墨白在天台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邊下起了雨,被細雨打溼了毛毛緊貼在身上,讓睡夢中的小崽子抖了一個哆嗦。
下雨了,怎麼也找不到墨白,最後才在天台找到了和黑夜融為一體的小崽,這個小傢伙已經睡熟過去了,哭笑不得的奶爸只能給他擦乾身體,把他放回他的小床。
墨白自從學到了床這個詞語就一直嚷嚷著要一個和謝寂一樣的床,但是謝寂一直沒明白,直到了回到這裡,墨白大半夜自己爬上客房的大白床,謝寂才知道墨白的意思。
擁有了屬於自己的獨立小窩,小崽崽睡得可開心了,睡夢中還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謝寂捏了捏睡得像豬崽一樣的小傢伙,嘗試的用他恢復得差不多的源能試探性的融入他的身體。
沒有任何的排斥,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但是也沒有任何反應,就如同鯨吞大海一樣,不起一絲波浪。
若有所思的奶爸給小崽崽蓋好了小被子,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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