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走到最前面的陸小曼覺得不對勁,但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兩人還在,就疑惑的問到,“你有沒有覺得味道有點奇怪?怎麼有一股很濃的草味?”
最先來到二樓的體型偏瘦的瘦隊員聞了一下,發現確實草味道是濃了一點,“剛到的時候,就有這個味了,現在有點濃,可能是離香袋近了?”
說著,瘦子隊員指了指掛在了三樓門前的通風窗的那個小袋子。
袋子是有紋路的,但是也不厚,還能隱約看見袋子裡確實是裝了什麼東西。
陸小曼順著他的手,看了一眼香袋,發現確實香袋的味道是有點像她聞到的那個味道。
陸小曼覺得是自己多疑了,然後看向還在一步一個腳印緩慢上來的兩人,忍不住提醒,“你們悠著點上來,別碰著扶手了。”
夜晚的樓梯的只能承受一個成年人的重量,多了也同樣會塌,所以瘦子和胖子隊友都是輪流上來。
陸小曼看了幾眼兩人,就把墨白拎了起來,然後扒拉他穩住眼睛的爪子,因為蛇變眼睛變成了綠色,讓被迫睜開眼的墨白感覺自己真的好像和一條蛇對視。
墨白睜開眼睛之後和陸小曼對視幾年,就把目光投向了他們的影子,結果發現影子不動了,而眼前的這三個人好像也沒有要出事的樣子,頓時心生疑惑。
難道看錯了?
就在陸小曼扒拉著他的腦袋使得他不得不面對三樓的門上的貓眼的時候,墨白聽到很奇怪的一聲。
“啪!”就好像是什麼東西從架子上摔下來一樣,還被摔碎了的聲音。
這冷不丁的一聲,嚇得率先上來的瘦隊友沒差點原地起飛,就在他快到碰到扶手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陸小曼的叮囑,在最後的關頭剎住了手。
被東西摔碎的聲音嚇到了的三個人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但是腦袋都探頭向了聲音的來源。
聲音是從門後傳來的。
陸小曼嚥了下口水,然後靠近貓眼。
三樓不是很暗,客廳還有熒光草,加上三樓的另外一邊的陽臺沒有關。整個環境不黑,還能看見不少光,這讓陸小曼也有機會看清客廳和陽臺的過道中間的那個小人。
一個頭頂著綠色多肉的迷你小人抱著摔碎的瓦片從被擋住的過道慢吞吞走了出來。
它把目光投向了門,雖然沒有走過來,雖然燈光昏暗,但是陸小曼還是看見它對著過道盡頭露出了那一個渴望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陸小曼的存在,專注的多肉小人的緩慢的移動,他的目光穿過貓眼,和偷窺的陸小曼正著對上了
多肉小人的這一眼神嚇得門外的陸小曼一陣哆嗦。
“咕嚕……”陸小曼快速的用墨白的腦門把貓眼堵住,嚥了下口水,把目光投向了樓下的那兩個,死死的盯著他們,“你們是不是有人受傷了?沒用噴霧?”
陸小曼突如其來的質問,讓樓下的兩個人都稍微有一點慌張,目光第一時間躲避了她。
陸小曼又不是他們的隊友,只是一個帶路的,她給的東西怎麼敢隨便用呢,兩人也只是隨意的噴了一下,做樣子。
石花獸雖然動作笨拙,但是他們兩人確實也被弄到有一些小傷口,但是都止了血。他們止了血的傷口擦乾淨血跡後,還用帶纏上了,避免味道流出來。現在只要不掀開衣服,沒人發現他們受傷。
“我們用了止血帶,血止住了,沒有往外冒,味道也被隔離了。”其中的一個隊員開了口,“用不用你的止血噴霧,都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