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請求,可實際上就是命令,還是很不客氣那種。
說是盟友,可實際上就是兒子,還是任打任罵,甘之如飴那種。
真不知道這些米方盟友的高層,腦子裡裝的到底都是什麼,那麼大的歲數,全特麼活狗身上去了……嗯,抱歉,這話實在是有點侮辱忠誠的狗狗。
總之米國算是安排下去了。
第二天上午,北都是個陽光明媚、萬里無雲的大晴天,一大早,各國使節就應邀抵達都郊某機場,懷著各種不同的心思耐心等待。
九點整,自中原軍區而來的飛碟準時降落,離地三十公分懸浮。
各方使節看到那個大傢伙,人群中不禁一陣騷動,就連米國使節山姆都不例外。
52區是米國的最高機密,別說葡萄一位使節,就是歷屆總統,親眼看過飛碟的也沒幾個。
艙門開啟,北都方面毫不阻攔,任由眾人自由參觀。
當然了,只是看,不準摸,凡是與操縱有關的地方,全部嚴禁靠近。
咳嗽,其實根本沒這個必要,雖然飛碟落到米國人手裡好幾十年,但飛碟本身並沒有獨立的動力系統,所需的能量全部來自孤峰號。
也就是說,落到米國手裡這幾十年,一直處於無動力狀態,米國人想盡了辦法,也沒搞清楚飛碟用什麼樣的方式驅動。
他們早就搞清了操縱檯的內部結構,那些按鈕和操縱桿,與飛碟內部既沒有機械關聯,也沒有資料連線,一代代研究人員,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
米國人哪裡知道,亞特人最擅長的是光波技術,哪怕是通能之後,操縱檯與相應的裝置之間,也是用肉眼不可見的光束為聯絡方式,別說是米國佬,就是愛老先生復生,也是滿懷希望進去,一頭霧水出來。
所以,北都完全沒必要這麼敏感。
徐飛也提過這件事,但大佬們都覺得小心無大錯,謹慎一點總比大意好。
山姆走到哪裡,都要用那種特別憤怒,特別受害者的語氣嘰哩哇啦地講個不停,就像他們有多麼無辜似的。
在場的工作人員左耳進右耳出,就當是聽見狗叫了。
裡裡外外參觀了幾遍,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幾個戴著眼鏡、耳朵裡塞著耳機,手裡還拎著工具箱的戰士進了飛碟,在徐飛的指揮下找到指定位置。
現場負責人馬重陽禮貌地請出幾位使節:“各位請看,這裡是否有過拆卸的痕跡?”
幾個人湊上去仔細看了半天,和米國沒啥關係的都說沒有,和米國一條心的,都說沒痕跡,代表不了什麼。
這些人也沒什麼特別的手段,就是不配合北都方面的說法,屬於那種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膈應人的型別。
馬重陽沉著應對,命令那兩個戰士繼續。
戰士們開啟工具箱,開始按指示拆卸。
山姆又開始大聲抗議,可依舊被工作人員無視,甚至被警告,若是再喋喋不休,就要被趕出會場,甚至驅逐出境。
山姆心不甘情不願地安靜下來,但並沒有閉上嘴巴,而是繼續小聲和身邊的盟友交流。
很快,大塊的艙板拆卸下來,露出艙板後面簡單至極的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