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難怪……”
吳友勝低聲沉吟。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吳總,今天我來,只是想確認一件事!”
“請講。”
“半年多前,整垮任氏木業的,是不是尚龍裝飾?”
一邊說,沈以誠一邊神色鄭重,目光緊盯著吳友勝。
吳友勝雙眉一挑:
“沈總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是懷疑尚龍裝飾的人?還是任平和你說過什麼?”
“那倒沒有,只是懷疑罷了,”
沈以誠目光微凝:
“我以誠軒雖然不涉家裝業,與任平也認識不久,但到底在商場上混,一些訊息還是有的,”
“以往商業競爭延伸到私人仇怨的案例,也不在少數。”
“僅憑這個?”
“當然不是,還有眼下尚龍當家的那位!”
沈以誠毫不避諱地看向吳友勝。
同時,吳友勝也目光灼灼,緊盯著他:
“沈總念頭轉得很快啊……不錯,尚龍裝飾新上位的這位,在業內的風評,算是一言難盡,”
“另外,這件事也很像他的作風。”
“劉——師——棠!”
不約而同地,兩人一齊念出這個名字。
不由相視一笑。
沈以誠是近兩日一直在思索。
吳友勝雖然初得訊息,但以他的見聞閱歷。
短時間內,在腦海中快速閃過事情始末,就已理清思路。
再聯絡上次任平車禍的事,心裡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只苦了吳醉。
兩個商場老手面對面過招,一陣頭腦風暴,直接把他給搞暈了:
“六食堂是誰?”
“爸!你們不是在討論怎麼救瓶子嗎?”
吳友勝拍拍兒子肩膀,笑了笑,卻沒回他。
“沈總今天來,只是想確認這個?”
“不錯,知己知彼,想破局救人,總得先知道做局的人是誰,”
沈以誠起身正想告辭,忽然一頓:
“當然,如果吳總有什麼建議的話……”
吳友勝微微一笑:
“如果如你所說,連辛館長、胡老的關係都沒用的話,我這裡當然更無計可施,”
“沈總雖然人脈廣闊,只怕也是如此。”
沈以誠緩緩點頭。